“噓。”周巖做了個噤聲的姿勢,打斷她說話。
“”要不要這麼忌諱,提都不能提。
她其實就想問一嘴沈時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周巖微笑:“白小姐,別問,問了我也不會說。”
搞得跟碟片似的,白晚晚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隨後故意遺憾地說:“哎,我就是看你們沈總一表人才,想問他‘芳齡’幾許,可曾婚配,這都不能問呀。”
周巖手下一抖,差點把車開進旁邊花壇裡。
“咳咳,”周巖過了半晌才說,“這個先生他身體不好,暫時應該也不考慮這個,白小姐不要浪費心思。”
白晚晚也只是開個玩笑逗一逗周巖,意外地從他話裡面得到了一個關鍵資訊——沈時深的病應該不是一時的。
不然不會從身體不好推辭,就是那種長期病弱的人,才會用這種藉口。
這就奇怪了,且不說小說裡沈時深健健康康,看他那病弱的樣子,別說和男主戰鬥到最後,她甚至懷疑對方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
女主雖然經歷慘,但好歹沒給她搞個父親揹負多少千萬債務,或者母親病重需要多少錢治療的悽慘背景。
她單親家庭,母親還是一家女性雜誌社的老闆。
不過現在雜誌越來越不景氣,他們雜誌社的創收額僅夠她們家富足那種,和那位戚姨暴發戶式的財富差得遠了,更別論和那些上流圈子的富人比了。
白晚晚回到家,白媽媽還在書房加班。
白媽媽叫李曉琴,是個實打實的女強人,時間基本都獻給了工作,戚姨就是看女主媽媽那麼忙碌辛苦,依舊賺不到什麼錢,才想著讓女主嫁個有錢的男人,就什麼都不愁了。
“媽,”叫一個陌生人媽還挺彆扭的,白晚晚暗暗吐了吐舌頭,在書房門口探了探,打招呼說,“我回來啦。”
李曉琴從電腦後面探出頭,白晚晚長得好看,作為媽媽,肯定也不會醜到哪裡去,她保養得很好,頭髮挽起,看起來也就30多歲的樣子,別有一番成熟女人的氣質。
她說的話卻不是那麼氣質:“怎麼才去兩個小時不到就溜達回來了,看你這一臉嘚瑟的,是不是偷偷溜回來的。”
她哪裡嘚瑟了!
這個時候不能虛,白晚晚說:“我不小心磕到了頭,很疼,才提前回來的。”
“磕到頭我信,但是不是不小心的就不好說了,過來我瞧瞧,萬一把腦子磕壞了,就給咱雜誌社當吉祥物。”
白晚晚:“”
這是親媽。
李曉琴看她後腦勺確實磕了個包,起身從冰箱裡找冰袋給她敷。
“你這倒黴孩子,不是走路踢鐵板就是憑空摔跟頭,做個夢都還能咬到舌頭,也不知道怎麼平安長這麼大的——給,自己敷。”
“”原主原來這麼坎坷,白晚晚伸手接過來,“謝謝媽。”
白晚晚把冰袋摁在後腦勺,被冰得一個激靈,不過脹痛確實散了點。
“謝謝就不別了,只求白娘娘以後攀上高枝變了鳳凰,苟富貴,勿相忘呀。”李曉琴擠兌她。
李曉琴其實也不同意白晚晚去攀什麼有錢人,做女性雜誌的她對這方面看得更透,但是還是那句話,不能不給她戚姨面子。
白晚晚沒遇到過這麼不正經的媽,差點被自己口水噎死:“那我爭取找棵有車有房父母雙亡的大樹,直接封您做太后。”
李曉琴掐嗓子說:“謝白娘娘隆恩。”
白晚晚:“”
這媽真戲精。
李曉琴跟她插科打諢了幾句,就繼續去加班了。
白晚晚洗完澡躺床上,才有空思考今天的種種。
她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