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沉的注視下,你倒不敢進一步惹怒他,只是隨意拿帕子擦了兩下。
他見狀,心中怒氣消了許些,可仍有妒火伴生時的怨委。也不顧你是否不快,一把攬了你的腰,頭枕於你腿上,悶聲問道,“郡主可會與他假戲真做?”
原來,狗子感到憋屈了。
“呵。”你輕嗤一聲,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哪來什麼的真與假?假的便是假的,成不了真的。他天天忙著去見他的美嬌娘,也只有長輩來了才與我做些表面功夫。我們不過相互謀利……你怎的也同那妒婦一樣拈酸吃醋?”
“妒婦就妒婦。”
你忍俊不禁,一時間笑得花枝亂顫。
趙玄朗羞惱成怒,輕輕地掐了把你腰間的軟肉,想遏止你繼續笑。
“好了,就算我與他免不了些接觸,你也別惱,我還不是你的?”
他前天還狠狠地肏了你,精漿糊滿了你腿心,弄得你整個身子裡裡外外皆是他的氣味。
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是。”
足足過了叄年,阿爹拿到了他想要的權勢,你便與衛世子和離了。
但和離之後的你也並未急著與趙玄朗成婚,理由便是你阿爹不許你嫁於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侍衛。
你也不想受禮法的束縛,逍遙自在的日子恰好能讓你身心愉悅。
賤狗可不這麼想。他居然向你阿爹求了情,到邊疆爭功名去了。
他不在了,你一時覺得不習慣,日子久了倒也沒了那莫名的煩悶。
畢竟,天天有人找你去做些騎馬、遊船之類的樂事,你可沒功夫把時間浪費在傷感別離之上。
兩年後的宮宴上,你見著了趙玄朗。
不過,他已與昔日不同,是聲名顯赫的趙副將了。
“趙副將攔我做什麼?我可沒閒工夫陪您敘舊。”你忽的想起那群貴女對他犯花痴的場景,面容上的冷意更甚。
“郡主可是生氣?還在怪我自作主張?”他強行抱住你,沉聲說道,“若我不這麼做,我便沒了資格同你成親。”
“誰說我要同你成親?”你憤恨地反駁,同時還想推開他,卻掙脫不了。
“賤狗,放開!就算你是副將又如何,我還是郡主!由不得你對我無禮!”
“玉蝶,莫氣了,皆是我的錯。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總之,我明日就向你阿爹下聘禮。”
“你妄想!我不答應,誰逼我也不成!”你氣得對他踢撓抓咬,他默默承受著也不願放了你。
直到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他在顧慮你名聲的情況下,啄了啄你的香唇,匆匆離去,消失在了暗處。
趙玄朗遠遠不止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老實,他不僅夜探香閨,還故意令你阿爹撞見他與你相擁激吻,逼你阿爹同意了婚事。
“你是故意的。”你被阿爹大聲責訓後,氣得不輕。
一見了他,你就要打他,他也沒躲,結結實實地捱了你的打。
“我錯了,郡主今夜想怎麼罰我都成。”他目光灼灼地注視著你,面上的欲色不加半分掩飾。
“休想!今晚你不許進我房裡,就在門口罰站!”
“換成罰我抱著你睡可好?”
“莫要討價還價。”
“……是。”
到了夜裡,賤狗還是如願地將他的命根插入了你的花穴裡,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整整一宿,你被迫與他試了好幾種淫蕩羞恥的姿勢。
如此一來,似乎你才是吃虧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