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過於香豔的荒淫夢境。
沉明琅閉著眼支起身子,像是在回想什麼。他曾給了長湮道尊一塊滴了心頭血的玉佩,那塊玉佩就在南柯身上,只要她念起他,遠在北六郡群山之巔的自己就會有所知覺——只是過去數年,她從未念起過他。因而此夜她心神動時,他幾乎剎那就入了她的夢境。
年輕的道子緩緩撥出一口氣。他望著榻上熟睡的南柯,模樣嬌美如承露合歡。沉明琅柔和下眼神,這一段靈識需要夢醒才會消散,所以他還有些許時間做一點事。
男人屈起指節輕輕摩挲過南柯臉頰,手再向下時卻有些停滯。方才是藉著情動才那般歡好,而今清明過來,再觸碰她倒有些覺得晦澀不安。他是不願唐突她的。縱然如此,沉明琅略一蹙了蹙眉,放棄了原本要掀她被子的想法,而是將手探了下去。這般看不見……或許會平復一些他的赧然。
手掌撫到南柯小腹,柔細的一段觸感讓沉明琅指節微顫,他垂垂眼睫,向下撫至南柯腿間。溼漉泥濘之感尚在,縱然看不見那處隱秘,沉明琅依舊想象的出她腿間嬌穴沾著淫露微微紅腫的樣子。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男人默唸了兩句清心訣,再抬眼時長指已經探入黏滑的穴中,精水與淫水混在一起在無意識絞緊的肉穴裡泡過沉明琅指腹,過於泥濘的觸感幾乎使男人臉頰帶著薄紅。只是寒蠱長於胞宮,如此這般是最為便利的法子。心若冰清。道子又默唸了一遍四個字,他略微調整了一下位置將指丘貼上南柯腿間,略一用力便有一股至純之力沿著兩處大脈湧向南柯腹下丹田與胞宮。穴中元精更是化作一股純陽液體流入宮中,將寒蠱團團包起。
縱然沉明琅的手法無比柔和,但經脈突如其來的衝擊仍是使南柯痛吟了一聲。只是沉明琅壓著她這一段靈識,故南柯並未清醒。
“忍一忍,阿柯。”
他吻了吻南柯唇角,聲音輕而隱忍。
寒蠱在胞宮之中漸漸被至陽之力裹成了一枚銀丹——與其說是丹,倒不如說更像是蠱蟲沉睡時封存所用的蠟殼。有了這一層殼,南柯至少在結成金丹前都不會受寒蠱困擾,只是一旦丹成,情慾心火必破此物,到那時又該想新的法子了。
待宮中丹成,沉明琅慢慢抽出手指,他掌心早已給穴中水露浸透,拿出來時瘦削的指節滿是晶瑩的水澤。
沒有要夠她。
沉明琅按按脹痛的眉心。他那點子規矩和教義在南柯身上碎得一塌糊塗,好想再要她一次……思慮再叄,沉明琅最終還是掀開了南柯的被子,小姑娘斜斜睡著,兩腿蜷起,正露出那腿間方才被入了手指的一口穴,燭火下白皙的一段大腿肌膚上一點硃砂痣紅得觸目驚心。
遭重了。
年輕人閉目嘆息,他扶著方才已經硬得發痛的性器就這樣側著抵在穴口,盛開的花唇含住飽脹龜頭,穴眼如同小嘴兒一般吮著男人鈴口。沉明琅手指壓著那點紅痣摩挲,腰輕輕一停,將自己慢慢送入南柯體中。咕嘰一道水聲,男人性器破開軟穴頂進深處,側入的新鮮姿勢磨得花唇鼓脹,深而快的抽插使渾圓臀肉被撞得輕輕顫抖,在男人掌下細膩猶如一塊融化的乳白膏脂。
含糊的悶哼從南柯口中無意識地溢位來。
道子喟嘆一聲,沉明琅低頭吻了吻南柯下意識握緊的手,即將攀上雲端的腔穴已經開始痙攣收緊,男人扶住南柯膝彎,頂著磨人的穴肉又抽插幾十下才撞進深處射精。渾濁黏滑的液體重新從交合處被推擠出來,道子似是貪戀這一刻的溫存,直到屋外雨落才抽身而出。失去性器的穴很快有白濁的精液湧出,沉明琅抬起汗溼的手扶住額頭。
從未想過還有這般失態的時候。
回神時他望望眉頭舒展的南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