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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洪小敏想還好她只是法官,她手上沒有撥出來就能致人於命的手槍。
忍無可忍那就無須再忍,再和他待在一個空間洪小敏想自己最後肯定會選擇和他同歸於盡,冷著臉,她哼一聲說:「魅力不足倒好過人品太差,高先生夜路走多了要小心遇到鬼……就這裡停吧,謝你送我一段。」
這回高喬倒沒纏她,大概送她本來就不是出自他的真意。
洪小敏重重甩了車門。太氣人了,白天裡給個相親的路人甲氣到也就算了,晚上出來消遣還遇到這種貨,真是天要絕她!
站在酒吧門口,洪小敏特悲憤。
高喬那衰人說什麼?她魅力差?
好吧,她要找個地方證實自己還可以電力四射,魅力十足。
其實洪小敏很少上酒吧這種地方,她是宅女,沒事打打麻將玩玩牌,最愛的還是吃吃加喝喝,這種跳舞啊唱歌啊對五音不全同時又肢體僵硬的她來說是能免則免。
但今日不,今日洪小敏很不爽,痛定思痛的檢討結果是,她覺得到現在自己還沒有嫁出去就是因為她很少到這種能撿到艷遇的場合裡來。
洪小敏在吧檯處坐好,叫了一杯啤酒,因為相親,她自我感覺穿得倒還挺應景的,長風衣窄牛仔高統靴,就她這形象走出去一點都不丟人現眼,而且她性格豪爽為人活潑除了有點毒舌不怎麼討人喜歡外,洪小敏自我感覺,她不應該是給剩到鬥士級別的女人。
她在酒吧裡觀摩那些很受男人歡迎的女人。
有個男人也夾在人群中觀摩她這個一堆脂粉女人當中不像女人的女人。
這個男人就是高喬,不要問為什麼他會在這裡,事實上他比洪小敏更應該出現在這裡,因為打牌出來他還有個聚會,約定時間是十一點後,由於洪小敏的臨時早散,他來得有點早。
洪小敏喊停車的地方剛好是他要來的地方。
高喬和洪小敏不同,他自然知道楊姨專門把他喊去打牌是為了什麼,楊姨跟他提的時候只是說有個女孩子,雖然不年輕了但人不錯,就問他有沒有意思。
高喬這幾年,為了那次傷筋動骨的婚姻,他幾乎都已經放棄再跟個女人過一輩子的打算了。要不是他父母動不動以死相逼,他還真不見得自己就缺了什麼東西。
他覺得洪小敏很可笑,跟一般女人一樣對他先入為主地有著偏見,只不過她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對他的身家又表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
洪小敏是從頭至尾都對他不屑。
他很意外,這個嫁不出去的女人(自然,他也是臭名昭著沒人要的男人),憑什麼對他擺出眼高於頂的樣子,還處處侮辱他?
高喬看到她的眼睛裡有光,獵艷的光芒。
恰好朋友曾成剛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這小子愛好行為藝術,經常做一些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他離婚的時候他在網上看到他的「艷照」,然後挖空心思地勾搭上了自己,兩人幾番接觸雖然身份天差地別但個性投契,有事沒事就湊到一起搞些事情,當然,高喬出錢,他出力。
高喬是有錢沒地方花,曾成剛是有點子沒地方使,乾脆就把高喬當成了試驗田。還別說,好幾次,高喬公司新產品推發還真給他搞得紅紅火火的。
高喬仔細打量了一下曾成剛,看得他發毛了,這才說:「要不要再玩一次行為藝術?」
「什麼?」曾成剛挺意外。
高喬朝洪小敏嚕嚕嘴:「那邊有個單身姑娘,我們打個賭,看你今天晚上釣不釣得上她。」
「哇,太壞了吧?你什麼時候也好上這口了?」高喬說完,頓悟,「她不會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吧?」
高喬答得正氣凜然:「沒有,我就是見不得女人在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