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也不是那麼大嘛。」拿手指比了比,比五指山還矮小,「大概也就這麼點,是我的錯,我把你想得太壞了,從離婚那時候就開始。」
後一句話,玩笑似的,他想用輕描淡寫的方式替她把傷口揭開,然後塗藥,然後復原。
尤寶珍果然滯了滯,離婚那一次和卓母的爭吵,離婚時卓閱的冷漠,簡直是壓在她心上的一把刀,碰一碰都是痛的,其中有委屈,有慚愧,有內疚,也有傷感,還有心涼。
他這句話出來,她便越發只覺得委屈,眼淚差點都飈了出來,扭過身子不看他,恨恨地說:「那又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呢?都過去了,他從來就沒真正瞭解過她,他一心一意維護他父母的時候,她的位置擺在哪裡?她是他妻子,他卻信不過她!他防她,像防賊一樣的,一有風吹草動,首先就怪她。
她不是後母,他父母也不是他們的孩子,如果他體味不到這一點,那麼離婚其實就是一種解脫,是一種終極的解脫。
對於卓閱來說,掀起哪些老掉牙的事情,真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然而它們擺在那裡,是他和尤寶珍複合的最大障礙。
卓母曾經問他:「為什麼要非她不可?」
他想了想,告訴自己的母親:「因為她對我很好,而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只有她,無論生老病死,都會是最後守在我身邊的那一個。」
而這,便是婚姻誓詞啊。那麼多年,他一直以為在感情的天平上他放得比她要重,他也有些埋怨她不肯為了他而多遷就一下,但事實上,她付出的,永遠都不會比他少。
她遷就他不喜歡保險套害的自己一次有一次懷孕,她甚至還遷就他放棄了自己的喜歡幫他設計那些她本不愛的廣告圖片,她陪著他輾轉各地,最後回到對她來說還是相當陌生的家鄉,而他甚至都沒有給她足夠熟悉和融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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