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啊,我……」陳雙抽出一條胳膊,手壓在軟墊上,忽然屈南的手抓住他的手背,五指蠻橫不講理地伸入指縫,將他的手完全壓住。
「等等,等等……」陳雙幾下就氣喘吁吁,借著光,看到屈南手背青筋,還有他小臂上的肌肉線條,於是全身上下躥遍了電流感,「你又不知道怎麼做!」
「我會努力的,好不好?」屈南的聲音那麼輕,動作卻那麼迅速,轉眼間陳雙的t恤被捲到肩胛骨位置上,「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又是這句好不好,你什麼時候都問好不好,就知道我沒脾氣。炙熱的啄吻落在陳雙的後背上,這也不對啊,自己都想好要給屈南留下一身吻痕了。
於是他攢足了力氣往上一翻。
屈南預判了他的預判,不僅沒翻過去,後腰還被叼起來咬了一下。咬過之後並沒有放開,牙尖碾磨著,讓陳雙發癢。
但大猛1絕不認輸,陳雙再一次弓起後背,腳踝用力,蹬住軟墊。
然後屁股被人擰了一下。
又失敗了,陳雙洩氣地趴著,耳後又傳來屈南的笑聲,那麼輕,那麼好聽。
「笑屁啊,你等著!」陳雙將後腿勾起。
屈南壓住他的腳踝,將他腳後跟靠向臀肌,用一個拉伸大腿前側肌的姿勢,將他制住。
「現在我可以開始了麼?」屈南看著他翻來覆去地撲騰,伸手揉著陳雙的小腿跟腱,「幫我脫一下衣服,好不好?」
好不好,又是好不好,陳雙並不認輸,但還是說了一聲:「好……」
器材室外偶爾有人路過,但這時沒有人再進來了。屋裡瀰漫著冬天都有的阻冷味,像是塵土都被冰凍過。陳雙幫屈南脫掉了外套和長褲,自己也變成了一個光屁股,大家都忙著洗漱、打鬧、和家裡人通話,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裡幹什麼。
但是他們卻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陳雙跪在屈南雙腿中間,扒開他的內褲。還沒怎麼動手,膝蓋就開始軟了。屈南坐在比較高的墊子上,一隻手扶著他的後腦勺,雖然看不清楚表情,但陳雙猜他一定又是笑著的。那個好看到不得了的笑容。
「幫我含一下,好不好?」屈南往前親了下他的嘴,揉著他的後腦勺。
於是陳雙就低下頭,把他含住了。經驗不多,但勝在速度快。他含得很深,每次都到底,又急又快地吞吐,像是趕時間那樣非要把什麼東西給口出來。剛剛他還在計較誰在上面的問題,現在他就跪下來,撅著屁股去含別人的老二。
好不好,好不好,屈南的這句話有魔力,太邪門,他拒絕不了。生怕自己說一句不好,他就哭了,哭得眼淚很大顆。
屈南閉上了眼,往後仰起頭。
嘴裡逐漸有了腥鹹味,陳雙吐出一半莖身,嘴裡還吞著不少。忽然他往下嚥了一下,口腔裡擠壓,這一下可能直接讓人爽到,屈南的手很自然地開始撫摸他的後腦勺。
陳雙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轉,龜頭好大好飽滿,顏色都很漂亮,簡直和屈南本人一樣完美。這時屈南捏住他的下巴,嘴巴瞬間合不上,屈南往前快速地頂了幾下,撤出來,龜頭沿著他沾滿口水的嘴唇劃圈,陳雙張著嘴,讓他劃,舌頭探出一點又縮回去。
不一會兒,屈南又跪在陳雙的面前,兩個人面對面地接吻,嘴巴里都是荷爾蒙的味道。
接吻的滋味很好,陳雙很喜歡,也喜歡屈南的手撫摸自己的乳釘。自從有了那個東西,乳頭就變得很敏感了,輕微拉扯都能讓乳頭起粒。
「疼不疼?」屈南捏住了小玫瑰乳釘問,放縱的快樂讓他沉溺。
陳雙搖搖頭,不肯承認當時因為太疼而放棄給另外一邊乳頭穿孔,疼了好幾天。
「下次……我買個小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