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見過。」好純的屈南轉過來了,「能不能讓我仔細看看?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是我的要求太過分了,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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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屈南已經開始準備訓練又又回賽場了,開始啟用他內心的渴求!
陳又又:屈南這人太純潔了,我要保護他……
ps:紫色運動短褲的三級跳運動員和一身全黑的跑步運動員,大家都知道是誰吧?
第18章 茶式靠近
更衣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除了說話的聲音,只剩下剛剛用過的蓮蓬頭在滴水。啪一聲,彷彿將濕潤的薄荷色地磚都給滴穿了,又靜靜地流進陳雙的耳道,讓他耳朵深處發癢。
「這有什麼可看的,不就是穿了個洞嘛。」陳雙先往後看看,確定更衣室裡只有他們。倒不是輕而易舉放下戒心,而是屈南是個男的,男的給男的看一眼胸口又有什麼啊?
要是個女孩子,他肯定不幹這事。先不說自己的胸肌有沒有看頭,單單是屈南的胸膛自己都看了好幾遍了,沒那麼矯情。
「就挺好奇的。」屈南慢慢地走過來,皂香感撲面而來,「剛才……一不小心就看見了。」
「有什麼一不小心的,你看吧。」陳雙又把他的胸口掃了好幾遍,真訓練起來,大家一起光膀子,誰也藏不住。土黃色的t恤下擺被他揪在手裡,瞬間拉得很高,高過了胸肌下沿,露出他平坦的小腹肌肉和剛剛開始成型的肌肉。
腹肌和胸肌比小臂白多了,是他真實的膚色。
男生和男生比也有虛榮心,陳雙瞄了一眼自己,訕訕地說:「練得沒有你那麼好,其實沒看頭。」
屈南沒有說話,盯準了。果然自己沒看錯,一根銀色的小釘子穿過了那裡,在一小顆肉球上製造了穿孔,兩端各一個圓形銀球。
「看完了嗎?」陳雙撩著上衣問。
「這個……」屈南的眼神飛快挪開一瞬,像不好意思盯著那裡猛看,但是轉瞬又盯回來,「這個會不會很疼啊?」
「穿刺的時候挺疼的,不能打麻藥。我本來是想去紋個身的……」陳雙開始回憶那段日子,「但我又實在想不到紋什麼,看紋身師身上有個環挺酷的,他又忽悠我,說根本不疼,還說打麻藥往乳頭扎一針的感覺和穿刺差不多了。」
屈南點了點頭,從站得筆直變成微微躬身,然後兩隻手支在膝蓋上,臉對準那枚銀釘。「為什麼想要紋身啊?」
陳雙晃了晃,可能是屈南看得太過認真投入,他反而不好意思,彷彿自己給人家亮乳釘是耍流氓。「因為……那時候心情不好。」
「是因為顧文寧麼?」屈南忽然抬臉。
陳雙看著他沒擦乾的頭髮,點了點頭,但是沒有把原因全部告訴他。「嗯,那時候我和他……」
「我……可以碰碰這枚釘子麼?」屈南的話來得很突然,像是不喜歡聽陳雙再說這段回憶,「我一定輕輕的,只是想試試它的手感,會弄疼你麼?」
「不會啊。」陳雙自己先伸手捏了捏,「但是你別扯啊,你丫敢扯我弄死你。」
「我會輕的。」屈南笑了笑,伸出了左手。
手指剛觸碰到銀釘的右端球體,陳雙的身體就一顫。倒不是疼,而是奇怪,除了自己以外,碰過銀釘的人就是四水了。
「這個是純銀的麼?」屈南捏住那個金屬小球,臉上寫滿了好奇。
感覺太微妙了,陳雙挺了挺胸口。「嗯,但是不貴,太貴的我……」他把買不起這三個字吞下去,「我不喜歡。」
「可以轉一下麼?」屈南問,問的同時已經將乳釘輕輕轉動。陳雙嘶了一聲,身體內部接受摩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