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淵直接讓雲伯在床前支了張小案,並做了幾樣清淡可口的湯食。
昭昭靠坐在床上,吃了大半碗魚糜羹,看起來胃口不錯,見長淵依舊戴著銀面,只飲茶,並不吃飯,便也擱下碗,問:「師尊的面具不能摘麼?」
長淵撥弄著茶碗,寬袖浮動,語氣尋常,道:「現在還不能摘。」
「你自吃你的,不必管師尊。」
昭昭道:「我不害怕的,師尊摘了吧,不然連吃飯都不方便。」
「再說,我也見過師尊的印記。」
在雪霄宮時,昭昭聽梵音說過,長淵每回舊傷發作都要戴上銀面,是怕額間印記嚇著人。但他當年剛剛溜進雪霄宮後山的湯池裡時,就誤打誤撞看見過那道赤色印記。長淵應當沒必要避著他的。
長淵動作一頓,大約也想起了經年往事,繼而笑了下。
「師尊不餓。」
「你好好吃,還有什麼想吃的,儘管吩咐雲伯去做。」
長淵終是沒有摘。
昭昭便也沒有再堅持,吃完飯,乖乖幫雲伯一道收了碗,就躺下去睡午覺了。
長淵坐在床邊守了會兒,等昭昭睡著了,抬頭,幫昭昭輕輕拭掉額上新冒出的汗,打量著少年眉眼看了好一會兒,便起身離殿,去了數丈之隔的西側殿。
司南已在西側殿等候。
見長淵進來,立刻道:「我幫君上施針吧。」
長淵頷首,在窗邊的小榻上坐了。
司南將門窗都關上,回到榻邊,長淵已摘掉面上的銀面,放在了一邊案上。
原本豎在額心,形如血月的印記,此刻洶湧燃燒著,血焰與黑焰纏在一處,幾乎瀰漫了青年帝君大半張臉。
司南幾乎是顫抖著取出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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