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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期結束,黎萱有演出,要等到假期過半才能回去。黎梟原本想留在京市和她一塊,被她一棒子趕走。
回到綏南,找了陳煒和幾個老友聚了兩回,一桌人全都喝得爛醉如泥。他回到家,藉著酒意給姐姐打電話。
黎萱半夜被他鬧醒,眼皮沉重,不論他說什麼,一律回單音字。許是察覺了她的敷衍,醉鬼委屈的抱著被子滾來滾去,黎萱保證回來後好好補償他,這才歡喜的隔空親了她幾次,放她去睡覺。
翌日醒來,看著手機長達兩小時的通話記錄,黎梟登時懊惱。
酒精不是什麼好東西,淨不幹人事!
離大年叄十還有兩天,鄧先奇臨時有事去了鄰市。陳芳收拾完屋子,看到黎梟愁眉不展盯著翻開的書。
“兒子?”
黎梟懨懶地回應一聲。
“學習累了,來休息會。”兒子長大後,兩人交流基本維持了不十句,陳芳有意識討好他。
“不了。”他一邊翻書,一邊敲著電腦。忽的一頓,側臉說,“媽,我打算創業。”
黎萱回到綏南,是大年叄十的當天夜晚。城區禁鞭多年,除夕夜也沒多大看透,十年如一日的彩燈秀,枯燥乏味。
她拎著行李箱走出火車站,一眼就看到站在光影裡,插著褲兜,挑眉輕笑的男孩。
他二話不說先抱人,湊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好想你。”
沒人可以分享這種思念,沒人能夠開解這樣的困擾,他自我消化掉一切負面情緒。在她面前,永遠是那個黏在自己身邊,甩不掉的討厭鬼。
天知道,他此刻有多想吻眼前的人。可惜天不遂人願,就這麼個冷僻夜晚,居然還能在火車站碰見熟人。黎萱婉拒了那人順帶送一程的建議,和他另外打車。
大年叄十的酒店開房率高的嚇人,黎梟看著她翻出提前訂好的酒店資訊時,眼睛發直。
推門進去後,連連追問,是不是為他準備的?
黎萱擰擰他的耳朵,笑他怎麼跟個傻子似的。
“我樂意,”他脫了短襖和衛衣,慢條斯理地扒她身上的大衣,“待會你不許拒絕,你答應過要補償我的。”
乾燥的空氣慾火一觸即燃,黎梟咬著她的乳尖,略帶懲罰的輕輕拽起,兩顆硃紅的乳粒瞬間挺立。
她下身的毛髮修剪過,乾淨整潔,看得他眼神暗赤。指頭一點點撫著她那片叢林,舌尖挑開貝肉,擠入甬道。
熟悉的愛撫和勾引,黎萱很快失守,軟下來,小穴比往日溼得更快。肉棒裹著黏膩的汁液插進去,她抱住身上人的脖頸,主動吻上他。
“嘖嘖”的口水聲,聲聲氾濫,黎梟撐著雙臂,小馬達似的加速。
第一次射精來得意外得快,黎萱盯著他,彷彿憋著笑意。
“敢笑我?”實力被質疑,黎梟怒了。
後半夜,兩人基本沒怎麼閉過眼,浴室,洗手檯,哪裡都是一片狼藉。冰涼的牆面貼著火熱的身軀,手指交纏,下身密不可分。
黎萱給他口了兩次,下頜發酸,嘴裡全是他的鹹溼味兒。
黎梟幫她刷牙,捏著她的下巴,看了看。說,想試試牙膏是什麼味道。柔韌的舌頭遞進去,將泡沫一掃而空,靈活的刮過她的上顎,吻的人喘不上氣。
一夜荒唐,翌日起床,他還意猶未盡,撒嬌又多住了一日,晚上才退房。
周靜園睡了個懶覺,醒來時,家裡空無一人。也不知道大晚上的,爸媽都去幹嘛了。
她穿上臃腫的睡衣,收羅了幾袋垃圾,隨意踩了雙拖鞋下樓。
小區裡早些時候還能看見來往嬉戲的孩童,這會太冷,全都龜縮在家裡不出來。周靜園吸吸鼻涕,縮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