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有兩位珈藍髮生了異狀,便由不得眾神佛不重視了,舉缽羅漢走上前去,抓住一位珈藍的手腕,運轉功力略一探查,頓時臉色大變道:“不好,他們怕是誤服了子父泉水,如今已然結胎了。”
這話一出,餘人都是大吃一驚,伏虎羅漢掃視了殿中眾酥人一眼,見他們都是一臉好奇之色,便擺手道:“今日早課暫停,爾等立刻離開,返回房中修煉佛法,不得輕易外出。”
眾酥人不敢違逆,只得紛紛起身離開。
待得殿中只剩了幾十個神佛和一些武僧弟子,清淨妙法大菩薩方才開口道:“摩柯珈藍,律耶珈藍,你二人是何時服用了子父泉水,卻平白惹來這許多麻煩。”
最先出現症狀的摩柯珈藍忙道:“啟稟菩薩,我二人這幾天都與眾位師兄在一起,並未離開過半步,確不知是何時服下了泉水,還請菩薩明鑑。”
話音未落,卻聽得旁邊其餘珈藍也紛紛發出了低呼之聲,紛紛道:“菩薩,我等也覺得身體有些不適,莫不是也誤服了那子父泉水?”
“什麼?你們竟都誤服了那泉水?”幾位菩薩羅漢沒想到會出現如此大範圍的事件,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三千揭諦大菩薩沉聲道:“此事怕是不簡單,大家且都運功探查一下身體,看看還有誰誤服了泉水。”
這話一出,眾神佛都神色大變,連忙紛紛運轉開功法,便去探查自己的體內是否有什麼異狀,正在此時,卻聽得殿外傳來了一個悠然的聲音道:“不用查了,各位佛爺有一個算一個,如今都已是珠胎暗結,怕是不日便要生產了。”
眾人愕然一驚,抬頭看去,卻見兩道人影已邁步進入了大殿之中,不是別人,正是雲翔和無支祁。
事實上,諸神佛早上才服下泉水,現在也只有修為最低的珈藍們才出現了異狀,他們現在就出現顯然是有些早了。只不過,靈山城下的戰鬥也不知開始了沒有,妖族聯軍隨時都有落敗的可能,耽誤太多時間實在是有害無益,便也只能提早出現了。
眾神佛此時連忙運功暗自探查了一下身體,果然都發現體內似有一處核心,正在默默地吸取著他們的神魂之力壯大著,果然是誤服子父泉水的症狀,頓時心中更是驚駭。
伏虎羅漢怒道:“你們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旻天縣之中?”
雲翔淡淡地道:“我們不過是俗世中的小小妖族,名號實在是不敢有汙各位佛爺的金耳,至於我們之所以會來此地,其實是想找一個人,還請各位佛爺行個方便。”
伏虎羅漢一皺眉,沉聲道:“你們要找何人?”
雲翔道:“在下有一位舊友,喚做金蟬子,也不知現在何處,可否請出來一見?”
“金蟬子?”諸位神佛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伏虎羅漢喝道:“原來你們竟然是衝著金蟬子來的,區區妖孽,竟敢打金蟬子的主意,當真是不知死活,眾弟子聽令,給我將這兩個妖孽擒下。”
這話一出,周圍那幾十個武僧應了聲是,便已紛紛手持戒棍攻了上來。
只見無支祁大手一揮,便有一道水藍色鎖鏈自他掌中湧出,橫向一掃,就將那幾十個武僧盡數掃得口吐鮮血,倒飛而回。這些比起凡人也強不了太多的武僧,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實在是太過孱弱了,連片刻都無法阻攔。
法術一收,無支祁不以為意地拍了拍手道:“老子現在顧不上吃你們,你們這些小傢伙若是想死,倒也不用急於一時。”說話間,他身形一閃,便已朝著眾神佛衝了過去,口中道:“若是不肯交出金蟬子,老子倒不介意吃光了你們,且看你們是要自己的命,還是要金蟬子的命。”
眼見這妖孽竟然如此兇惡,眾神佛都露出了凝重之色,只見十餘位揭諦手捏法印,起身便迎了上來,喝道:“妖孽休得猖狂,且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