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翔等人目送各位仙家一一離去,方才完全鬆了口氣。
呂方忽然開口道:“雲翔,方才將虎玄那老小子暴打了一頓,真是痛快得緊。只不過,這老小子也是天庭上有頭有臉的仙獸,為何會忽然慫成這樣?我怎麼覺得心裡有點不踏實呢?”
雲翔哈哈一笑道:“這傢伙現在有把柄在咱們手裡,根本不敢跟咱們兄弟作對,打他一頓還是輕的,若是呂兄覺得還不解氣,回頭咱們把他叫出來再打一頓,我敢保證,他一樣也只能這麼挨著。”
呂方更是不解,撓了撓頭道:“把柄?你說的是......”
這時,一旁的硃紅兒湊過來道:“大哥,如今看來,只怕這呂梁山真的和趙玄壇有些關係,咱們就這麼貿貿然闖了進來,只怕真是惹下了大麻煩了。”
雲翔點頭道:“不錯,看來定是如此了,只是如今木已成舟,後悔也是遲了,但從趙玄壇的態度來看,目前這結果倒也不算太壞,他似乎還對咱們有些顧忌,只要咱們不要將此事到處宣揚,他也未必會為難咱們。”
硃紅兒道:“如此便是最好了。”
呂方又道:“雲翔,那你說,趙玄壇和呂梁山到底有什麼關係呢?難道你就不好奇?”
雲翔嘆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但咱們決不能再回天庭打探訊息了,這樣的話,只怕趙玄壇就真的無法容忍了。”
呂方笑道:“這倒是簡單了,咱們得了好處,就乾脆悶聲大發財唄。”
雲翔皺眉想了想,道:“話是沒錯的,不過我總是覺得,這件事背後的牽扯肯定不會小,日後說不定還會跟咱們雙叉寨有什麼關係,咱們至少要做到心中有數才行,若是可能的話,還是要盡力查清此事的真相為好。”
呂方奇道:“你剛才不是說,不能迴天庭去打聽了嗎?那又該如何查清楚此事的真相?”
雲翔笑道:“呂兄難道忘記了,如今這呂梁山可是在咱們的手中,不管趙玄壇在這裡做過什麼,終究會留下些蛛絲馬跡的,咱們要是真想查,也並非難事啊。等等吧,最多一兩天之後,寅將軍他們也該回來了,到時應該能夠帶回些訊息。”
呂方道:“那咱們這一兩天可還有什麼要做的嗎?”
“事情嘛,自然還是不少的,”雲翔隨手一指旁邊那斷作兩截的如意金錠,笑道:“這法寶雖然廢掉了,但材料還是貨真價實的黃金財寶,咱們還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虎玄說的也沒錯,有了這東西,日後寨子裡的日子也能松泛不少了。”
眾人聽了他的提醒,方才想起了這件寶物,呂方由衷嘆道:“雲翔,有時候我真是想不通,你到底還有多少隱藏的手段?竟然連這樣威力的法寶都能夠直接廢掉,我可真是不服都不行了。”
雲翔嘆道:“不過是僥倖罷了,不過現在我倒是希望,虎玄能多送幾個這樣的法寶給我,那我可要真的好好謝謝他了。”
眾人只道雲翔又是在出言諷刺虎玄,又想起他剛才離開時那衰樣,忍不住齊聲大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天庭的財神殿中,也進行著一番類似的談話。
玄壇真君趙公明此時已是暴跳如雷,一把將几案上的東西全都掀在了地上,引來了一陣叮叮咣咣的亂響,只聽他怒道:“這次本君的臉面,可是全部被丟光了,區區汙婆子的坐騎,竟敢如此辱我,本君日後定要讓他好看。”
而一旁的蕭升卻連忙湊上前道:“真君息怒,此事尚需從長計議,還請真君莫要輕舉妄動。”
趙公明怒道:“如今事情已經清楚了,那九個孽畜定然是被派來查我的,而且還已經知道了什麼,否則也不敢如此放肆,還有什麼可從長計議的?”
蕭升道:“真君所言極是,不過就算他們知道了什麼,也並無真憑實據,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