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寶瓶法印,乃是佛門最常見的防護法術,威力自有不凡之處,當年由佛門珈藍施展開來,便是雲翔也無法輕易攻破,可見其防護能力之強。
寅將軍修習這法術的時間尚短,只能發揮出其中三四成的威力,被這鐵翼大聖當頭一抓,那護罩只是相持了片刻,便即碎裂開來,所幸這一爪之力也被消減去了大半,他慌忙躲避之下,這一爪也只是在胸口抓出了五道寸許深的傷痕,雖然見了紅,卻也不過是皮外傷罷了。
鐵翼大聖見寅將軍竟然破解了他這蓄勢一擊,也是微微一愕,愣在當場。
寅將軍等的便是這樣的機會,眼見機不可失,頓時虎吼一聲,一手抓住了鐵翼大聖的手臂,另一手也是化掌成爪,運足了妖力便朝著對方的胸口抓了過去。
鐵翼大聖眼見這一爪氣勢不凡,慌忙便想要閃身躲避,無奈他手臂被對方抓住,掙了好都無法掙開,再去躲避之時,卻已然有些晚了,終究沒有完全躲開那當胸的一爪,小腹上被抓出了五道鮮血淋淋的血痕。
他此時真是又驚又怒,嘶聲道:“你這小輩竟敢傷我,莫不是瘋了?”說著,只見他身形猛然一抖,一雙鐵翼便已破衣而出,雙翅微微一扇,便已抓著寅將軍沖天而起。
直到飛起了十餘米的高度,他見寅將軍已是再次一爪抓了過來,便連忙扇動翅膀,身體已是在空中倒翻了一圈,正是一記最拿手的鷂子翻身。寅將軍一爪落空,頓時失了平衡,被鐵翼大聖藉著倒翻之力一甩,便脫手甩飛了出去,從十餘米的高空打著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一摔之力著實是不輕,饒是他的肉身堅韌程度遠超常人,卻還是被摔得七葷八素,一大口鮮血已是噴了出來。
鐵翼大聖脫開了束縛,頓時渾身一輕,速度的優勢立刻便發揮了出來,身形已是化作了一道虛影,便再次朝著寅將軍衝了過去,口中怒喝道:“小輩,既然你如此不知道好歹,今日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寅將軍此時有傷在身,渾身的妖氣散亂作了一團,根本無力抵抗,眼看就要被對方一爪抓死,卻忽然聽得上空傳來一聲嬌叱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如此欺凌我家小輩,當真是欺人太甚。”
話音剛落,便見得天空中有一道大網飛速地罩了下來,似乎要將鐵翼大聖和寅將軍一同罩在網中一般。
好一個鐵翼大聖,此時雖然心中驚駭莫名,身形卻沒有絲毫的停頓,雙翅飛快地一展,便又是一記鷂子翻身使出,身體倒飛而回,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那大網當頭的一罩。
然而,空中之人既然出了手,自然便不會善罷甘休,只聽嘶嘶幾聲細響傳來,便又有十幾道絲線射了過來,所射的位置也正是鐵翼大聖躲避的方位,他身形連閃之下,卻終究無法全部躲開,被幾道絲線黏在了身上,根本無法掙脫,頓時如同上了勾的魚兒一般被倒掛在了空中。
他心中一寒,此時方才顧得上抬頭看去,卻見天上緩緩落下了七道曼妙的身影,一臉寒意地看著他,而自己身上粘著的絲線,也正拉在對方的手中。
他驚呼道:“何方道友,為何出手偷襲於我?”
這七人自然就是早已埋伏在附近的朱家姐妹了,只聽得領頭的硃紅兒冷冷地道:“你這鳥人,真是好生歹毒禮,寅將軍乃是我家小輩,向來深得我們七人的疼愛,你為何無故欺凌於他?”
說話間,只見朱紫兒一抬手,便有一道絲線射出,將被剛才那張大網網住的寅將軍拉扯了過來,低頭一看,忍不住再次出聲抱怨道:“你看看,你都把他打成什麼樣子了?真是好狠的心啊。”
鐵翼大聖頓時面容一僵,見這七女當真是不好招惹,便也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七位道友怕是誤會了,這寅將軍今日無故攻入我的地盤,打死打傷了好幾個妖王,我逼不得已,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