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紅孩兒遠去,朱紫兒上前奇道:“大哥,何必對這一個小娃娃如此恭敬?此地離火焰山尚遠,就算打了他,那平天大聖也未必知道吧。”
打了紅孩兒?你倒是挺高看咱們兄妹的!
雲翔一瞪眼,搖頭低喝道:“莫要廢話,咱們加快速度離開,這紅孩兒不簡單,咱們未必招惹得起。”說完,連忙再次施展開了驚鴻步,向著前方繼續趕路。
朱家姐妹一臉疑惑地對視了一眼,也不敢再多問,連忙縱身跟了過去。
卻說紅孩施展開了遁光,不過片刻間便來到了平頂山之上,卻見福來觀已是化作了一片火海,心中更是驚怒,憤憤道:“到底是何人,竟敢與我火焰山為敵?若是被我抓住,定要將他連神魂都燒做了飛灰,方才能解心頭之恨。只可惜那如意老道話都不曾說清,便已氣得吐血暈倒,我便是想尋找仇敵,眼下也是無從找起。”
他正在那裡自言自語,忽然察覺一旁的樹林之中有些動靜,心中一動,便已閃身上前,卻見正有三五個道士坐在那裡痛哭。
眾道士一見他氣勢不凡,頓時大驚失色,驚呼了一聲:“不好了,又有魔頭殺過來了,大家快逃。”說完,眾道士便已四散奔逃。
以這些普通道士的腳力,當然不可能在紅孩兒眼皮底下逃脫,只見他一閃身,便來到一個道士前方,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腿,便將他舉了起來,嚇得那道士慘撥出聲,連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紅孩兒冷聲道:“我且問你幾個問題,若是回答得好了,我便饒你性命便是,若是敢有半句假話,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那道士忙道:“大王請問,小人定然照實回答。”
紅孩兒道:“你們是哪裡來的道士?又為何在此哭泣?”
那道士道:“不敢隱瞞大王,我等正是這福來觀中的道士,眼看觀主身死,道觀被燒,日後已是沒了生路,是以才會在此哀嘆。”
“哦?”紅孩兒頓時精神一震,將那道士放了下來,忙問道:“既然你是福來觀中的道士,可曾看到殺人放火者是何樣貌?”
那道士道:“看倒是看到了,只是不敢靠近,遠遠看了一眼,似乎有七個年輕女子。”
“七個年輕女子?你可能夠確定?”這一下,紅孩兒頓時大吃一驚,他又不傻,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剛才遇到的雲翔和朱家七女,畢竟,正好七個年輕女子出現在附近,不可能用偶然來解釋。
那道士忙不迭點頭道:“確定,確定,我們幾個師兄都看得真切,那身形確是七個年輕女子無疑。”
“可惡!”紅孩兒頓時怒喝出聲,道:“明明是殺人放火的兇手,卻偏偏好言好語誆騙於我,這等賊人,真是狡猾至極,我定然不會輕饒。”
說完,只見他身形一閃,便再次化作了一道遁光,向著來時之路飛射而去,只留下那個道士愕然地看著天際。
再說雲翔一行人繼續西行,不敢有絲毫停頓,方才過了祭賽國,眼看不遠就是朱紫國的地界了,卻忽然聽得背後有怒喝之聲傳來:“你等賊人,竟敢誆騙小爺,真是自尋死路,今日若是不將你等挫骨揚灰,難解我心頭之恨。”
眾人聞言頓時大驚,回頭看去,卻見天際之上有一道赤紅色的遁光正激射而來,速度卻是比他們還快上許多,不是紅孩兒又能是誰?
現在早已過了火焰山的地界,之前的謊言已是不攻自破,看來,一番惡戰是不可避免了。
硃紅兒急道:“大哥,那紅孩兒竟然追來了,想來已是生出了疑心,今日怕是要再戰上一場了。”
雲翔嘆了口氣,頓時口中發苦,他現在也很難對她們解釋,自己為何會如此懼怕這紅孩兒,不過他卻基本可以確定,自己八人八成不是紅孩兒的對手,畢竟,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