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的幾件事,還有紀馳對她的關心,讓俞橙以為他願意和她接近了。
要不是今天這一通電話,俞橙還傻傻地認為他會一直在她身邊呢。
「怎麼樣?」朱璇走過來迎接俞橙,「你的大神男友肯定要來陪你吧?」
「他回國了。」
只丟下這麼一句話,俞橙便懨懨地回了房間。
好端端的晴日,地上無風,天邊卻漸漸籠來一群烏雲,
俞橙將窗簾拉上,呆呆坐在書桌前。
旅遊要緊。
她安慰自己。
她的生活就是太沉悶了,除了學習便在想他,這樣可不行。
等春假來臨的時候,她一定要盡情享受美好假期,認識更多的人,見識更廣闊的風景。
也許這樣,就不會執拗於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了。
與此同時,凌晨六點的魔都。
紀馳從床上爬起來,簡單洗漱後泡了杯咖啡,然後便坐到電腦桌前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三天前,他接到梁錚打來的電話,說國外某個安全團隊意外截獲了他們的一個重要訊號源。
電話一掛,紀馳馬不停蹄趕回國內,來不及對團隊內的有關人員進行問責,一落地便指揮手底下的人抹掉上一個基地的痕跡,並快速重築新的訊號源。
駭客之所以厲害,就是因為他們總是在暗處操縱,無蹤無跡。
因此駭客怕的不是別人比你厲害,而是暴露自身。
紀馳這些年為國家完成了無數工作,但他不是徹底的公職人員,同時擁有自己的駭客團隊,進行一些連國家政府都不得而知的工作,從而使自己不至於完全受政府擺布。
這些工作大部分是盈利性質的,一筆一筆積累著,使紀馳的團隊成為全世界網路安全從業者最頭疼的一群人。
正因為他太過強大,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成為眾矢之的。
這次團隊受到的打擊,也讓紀馳更加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之前在加州的那段日子,和俞橙相遇之後,他總在無意識地對自己進行催眠:
也許並沒有那麼危險,也許他可以回到從前的生活。
但事實並非如此,他只是陷在愛情裡有些昏頭了。
紀馳執起桌上的陶瓷杯,冰涼的美式濃咖漫進口腔,很苦,同時也很醒神。
harris這時候在ssa上給他發了條資訊:
【hurler,你東西都沒帶走,過幾天還過來嗎?】
hurler是紀馳的代號,而harris是紀馳在加州所住別墅的主人,同時也是紀馳手下團隊中的一員。
紀馳靠在椅背上,一手握著咖啡杯,神思鬱結。
良久後。
【不回了吧。】紀馳回復道,【你幫我看看,有用的東西寄回來,沒用的扔了就好。】
【好的】
【謝了】
harris:【可惜,你的愛情留在這,我寄不走。】
紀馳盯著這行字,笑了笑:
【不止是愛情,還是我的命。】
春假第一天中午,俞橙和夥伴們一行十二人從山景城出發,乘坐飛機到達坎昆的國際機場。
他們在城區租了三輛車,開車率先到達坎昆著名的「7」字形島嶼,在島嶼上的酒店裡休息約一個小時後,一行人再次開車離開酒店,開始第一天的旅行日程。
女人是天生的購物狂,就連俞橙也不例外。
坎昆的物價較加州低很多,朱璇拉著俞橙進了一家銷售特色服飾的店鋪,兩個人在店裡挑挑選選半天出不來。
俞橙比朱璇理智點,心裡想著省錢,但還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