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沉言想問一句為什麼,有的時候她又想問一句憑什麼。
憑什麼這麼肆意的姦淫她,將精液和尿液塞滿她的小穴和後穴,讓她只能挺著被混亂的骯髒液體射的鼓脹起來的肚子,無助的在地上爬行。或是被操的連動都動不了,只能像一個飛機杯一樣的被人放在男性的性器上,纖細白皙的腰部隨著男人的動作跟著一起晃動,而男人一握住她的腰,將性器插在沉言的子宮中,她就連跑都跑不了了,只能隨意的被人擺佈褻玩。
“不……求求你,別射……”
沉言發出悽豔的哀求聲,毫無尊嚴的乞求對方別再將自己的精液射到她已經被撐大的肚子中。
然而男人們不會聽她的話,他們有的會溫柔的親吻沉言的唇瓣,勾出她小小的舌頭像品嚐美食一樣的慢慢吮吸;有的會親吻她的臉龐,平靜而溫和,就像是一對年歲正當的愛侶,流年似水,歲月靜好;有的可能會粗暴一些,逼著她跳進無止境的高潮漩渦中,在她身上任意的留下自己的痕跡。
但他們都會侵犯她。
無一例外。
區別只在於有的會在看見她時猶豫一下,有的會立刻走開再回來,也有的彷彿是遇見食物的猛獸,從一開始就毫不猶豫。
“.....嗚......嗯……
沉言的喉嚨中發出痛苦而無奈的呻吟聲,她想要阻止男性的動作,但是現在正在操她的男人力量太過於強大,她掙脫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肆無忌憚的操縱自己的身體。
你知道嗎?
此時正在操她的男人有一張很文靜的俊秀面孔,卻意外的同樣擁有肌肉,他也在說著沉言不懂的語言,但隨意一想,也只是淫詞浪語罷了,畢竟情愛之中,又哪裡有其他。
男人低下頭來,面帶微笑的用舌尖輕輕的舔舐著沉言白皙嬌嫩的脖頸皮肉,給她帶來絲絲癢意,一邊身下還不停的射出精液。
你這個樣子,真是很可憐。
他發出射精後舒服的嘆息聲和彷彿對她很憐惜的聲音,拔出了漫長時間佔有女孩小穴的性器,那性器已經糊上了一層奶油似的白色精液。
而這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在第一天被掠過來的那叄個人之後,幾乎每天都是不同的男性來到她的身邊,沉言在確定不是那叄人將她綁過來的同時,也確定了在這裡她只會不停的被操,被射精。
或許……還有射尿。
激烈而似乎永不停息的性事在漸漸的摧毀著她的精神,她一向清明理智的大腦也被這些彷彿是無止境的操弄給迷惑了心神。此時她想的竟然已經不是逃出去之後怎麼辦了,而是該怎麼躲過男性猙獰的性器。
還有射精。
那些白色的、黏膩非常的精液在字面意思上搞大了她的肚子。
一開始,這些男性還會盡量展現紳士風度的清洗沉言的身體,對待她有如對待一朵嬌嫩弱小的花朵,不知是誰,在離開之後將她雙腿大開的扣在床上到處都有的線繩之上,射了沉言滿滿的一肚子精液,糊滿了她的小穴和菊穴之後,就離去了。
而可怕的事才剛剛發生,自那之後,幾乎每個清洗她的人都不再給她洗淨小穴和菊穴,他們會清理沉言其他的身體部位地方,卻唯獨放任了這兩處。
這麼多男性的處子陽精理所當然般的被存放在女孩的肚子裡,即使沒有別人的操弄,在身體裡充滿精液的感覺之下,也總是覺得自己無時無刻都不在被操弄。
沉言甚至出現了懷孕似的感覺,她開始莫名其妙的嘔吐,然而這些天被灌以流食的身體甚至連能吐出來噁心操她的男人們的東西都沒有。
她連哭泣都只能趴在一個陌生男性的身上。
也沒辦法去觸碰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