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性器拍打肉體的聲音持續而響烈,“滋溜“、”滋流”的水聲彷彿是慾望泉流的化身。
叄個精力旺盛,慾望卻從來只透過繁重的課業和聚會或是學校裡紛雜的體育專案來發洩的男人初嘗性事,操的沉言腰痠背痛,小穴酸脹無比,修雖然暫時放她一碼,然而多米尼克和洛蘭的性器還在兩個小穴裡頂弄,每次都是整根盡入的猙獰性器讓嫣紅窄小的穴口被撐大成少年們性器的樣子。
看起來淫靡而殘酷,生怕那性器在不小心間就將那柔嫩的小穴搗爛搗壞。
沉言低低的哀叫,聲音輕而柔,讓人心生纏綿,她全身如洗過一般,盡是在激烈性事中升起的晶瑩水珠,雙腿被開啟,腰肢纖細,夾在兩個男人的性器之間,彷彿一隻被折斷翅膀正在從空中降落的雪白天鵝,優美而悽切。
她的身體突然劇烈震顫了一瞬,眼前似乎閃過了一道白光,在兩個正在將她分食的男人之間向前軟軟的一癱,正正好靠在一邊操她一邊還要吃奶的多米尼克身上,反倒將大半個被咀嚼咬弄得通紅的雪白奶子更深入的送到他嘴裡。
她高潮了。
不過同時也發生了一件很讓人難堪的事。
伴隨著黏膩的蜜液,另一種更加清澈滾燙的液體也從被鼓鼓的卵蛋摩擦的近乎失去感覺的豔紅穴口流出。
簡單的說,她失禁了。
洛蘭給她喂的那些水確實發揮了效果,不僅僅讓她體內溼潤。
沉言的臉紅紅的,被性事給燥熱出來的紅潤,比桃花還要豔上叄分,顯得可愛無比。瞳孔中卻有幾分懼意。
多米尼克本來一邊操一邊咬奶玩的正開心,此時仰起臉正看著她,沉言也呆了兩秒。
下一秒,她反而將頭靠近了前面少年的頸窩內,髮絲撩過多米尼克的耳側,雪白的脖頸靠近他脖頸,觸目的溫暖馨香。
這是一個近似於討好的動作。
沉言知道。
多米尼克似乎也知道,少年薄薄紅潤的嘴唇鬆開了一直玩弄的乳肉,暫時放棄了鍾愛的乳汁,胯下巨物的動作也停止了,噴出大量的白膩精液來,感覺全身舒爽。只龜頭射完之後還牢牢的卡在宮頸裡,於二人不動亦是難耐酸脹。
他抱住了懷中的女人。
多米尼克伸出手抱住了沉言,用他明知道對方絕對聽不懂的語言慢慢的安慰,“別害怕,你別害怕。”
他竟也不嫌煩,只想著就算聽不懂看他動作聲音如此也足夠放心了。
作為家中幼子的他,也莫名有了些耐心哄著別人。
緊張得裹著他得穴肉似乎溫柔得鬆了一些。
多米尼克鬆了口氣,慢慢的把性器從小穴抽出,繼續摟著女人雪白的肩膀。
然而身邊還有一個洛蘭,看著這場叄個、不對、是四個人的電影,他竟沒有了姓名。
要知道洛蘭剛剛臆想完沉言,此時一向驕傲自大的臉上竟也失去了操穴的樂趣。
洛蘭現在很不痛快。
弄髒衣服和身上倒是沒什麼,這位好友家絕不會少他一件衣服,哪怕再貴也無妨;身體上也不過沖洗幾次就可以。真要說,作為一個男效能把身下喜愛的女性操尿,也不失為一件趣事。
然而這位女性求安慰的物件和害怕遭受懲罰時求助的物件都不是他。
洛蘭就很不爽。
非常不爽。
明明只是一操之歡,但可能剛剛還臆想過和女性以後生活在一起的樣子,現在竟有種腦袋變綠的錯覺。
“我說,你們問過我意見了嗎?”洛蘭陰惻惻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吸引了修的注意,“怎麼了?”
修掃過他一眼,看他臉色差勁把女人從多米尼克懷裡拎出——臉蛋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