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是現在不必多想的事情。
或許……以後也不必想。
沉言低頭親吻了一下丈夫蒼白的唇瓣,就像是親吻一朵花瓣一般的溫柔深情。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深情之下,一片荒蕪。
她的心沒有波動,沒有痛苦,沒有歡愉。
只在一片霧濛濛中,透出些微的光來,還是暗色的,如同那些糾纏著的黑色夜晚,赤裸的身體還散發著瑩潤的光澤,一點點落下的淚水和汗珠似乎要灼痛人的眼睛,淫靡的味道是燃起的沉香都無法蓋住的,被刻意放縱的情潮湧起、落下、再湧起,染的雙頰微微潮紅,眸光迷離醉人。
又是一個縱情縱慾的夜晚。
又是一個暗淡無光的夜晚。
身體被再一次的內射,柔順的小穴每每乖巧的承擔這些進入體內的液體,實在沒辦法時,便撐的平坦的小腹微微拱起,給人造成懷孕的假象。
可沉言從未思考過懷孕,因為連想都不敢想,她之前和謝景明在一起時,兩個人一天天如膠似漆,他們不著急要孩子,卻也不抗拒孩子。
孩子是父母相愛的結晶,是下一代的延續,如果他們真的有一個孩子,一定會珍之又重的愛它,可如果沒有,夫妻間的甜蜜,也足夠愉快了。
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有了孩子……
“一一,你好乖啊。”
男人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輕輕咬在小巧可愛的耳垂上,也不過是再一次增加了一點點無傷大雅的齒痕,他的聲音在情潮褪去了平日穩重,滿是溫柔的笑意。
不過,覺得女人的反應太過冷淡,引得又一道咬在泛著微微粉色的雪白脖頸後,那一處常常被咬食或是當作美食一樣的舔弄,往往還沒有恢復就迎來下一道痕跡,帶來微微的酸楚。
沉言時常想要躲開,又難以掙脫強勁又富於力道的懷抱,便很擔心長久下來會難以恢復,永遠停留在她的脖頸上。
可唇瓣都被前方摟著她的少年使用的痠痛無比,帶著嗓子一片沙啞,沉言就更不願意說話,畢竟比起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眼下的疼痛更是實打實的。
已經過去了多少時日?
沉言已經完全不清楚了。
她經常看著屋外的日升日落,卻喪失了時間的概念一般。
無法出去,無法自由的活動,無法接觸電子產品,明明還享有著夫人的名號,得到大家的順從和謙卑,實際上卻完全是一個囚徒。
而更令人恐懼的是。
他們想要給她的菊穴開苞。
每次快樂的使用完她的唇瓣後,施暴者們又會不滿的抱怨說無法聽到她呻吟哀求的聲音,對此很是不悅。
所以愉快的決定了這件事。
左不過,也就是這一兩天了。
可,能救她的人的訊息卻遲遲沒有,沉言原以為能逃得過呢,看來也只能接受這命運和現實。
時也,命也。
運也,勢也。
喝掉被送往嘴邊的椰奶,從第二日的性事後,沉言每晚就都得到了它,她再想起這幾個字時忍不住微微冷笑,任憑心中的酸楚化為流淌的液體經過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謝山柏不是不知道她不喜歡喝牛奶。
他知道的。
清清楚楚,卻還是勉強著她喝入肚腹中了。
也就是那一天,沉言知道了乞求、悲鳴、哀泣這些事都只能被他們視為性愛的一部分,卻無法真正動搖他們的心。
那感覺就像是已經知道自己在懸崖邊走路,卻還要堅定的跳下去一樣。
她看不到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