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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含真確實沒有一個親生的手足,但是秦簡回過頭來看向她的時候,似乎發現了她眼中的羨慕之色。
他微微笑了笑,伸出一隻手來摸了摸秦含真的頭。對他而言,秦含真也是妹妹呢。也許沒有秦錦華重要,但也是他所喜歡和疼愛的妹妹。
秦含真回了他一個微笑,便走到秦錦華身邊坐下,小聲安慰著她。
有了哥哥與堂妹的安撫,秦錦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們,抿嘴露出一個羞澀的笑:“我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我。”
秦簡笑了笑,重新在妹妹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給秦錦華出幾個散心的主意:“要不要出門去玩?如今天氣正好,趁著還沒到最炎熱的時候,咱們可以出門散散心。到昌平的莊子怎麼樣?上回咱們去時,你就玩得很高興。這回咱們不跟長輩們一起去,只叫上三妹妹和四妹妹就好了。”他看了秦含真一眼,“若是三妹妹喜歡,咱們還可以算上廣路。”
秦含真的臉頓時紅了,隨手拿起個引枕就往秦簡臉上丟:“有你這麼做哥哥的嗎?你這是存心想看我笑話是不是?!”跟著趙陌一塊兒出門玩耍?那當然好了,可是不帶長輩?這怎麼可能?古代的禮教不是玩兒的。她可沒興趣被人當成八卦閒話的熱鬧話題人物。
秦簡抓住引枕笑了幾聲,轉頭看向妹妹。
秦錦華忍笑搖了搖頭:“不,哥哥今年秋天就要參加鄉試了,如今正該認真讀書備考,何苦為著我的事,擾得你不得安寧?我若想散心,每天往西府去就是了。母親如今正在氣頭上,可她要管著家裡的庶務,就不能時時追著我到西府去。我在三妹妹那兒,想必還能享些平靜。”
秦含真給她提議:“先前二伯孃勸過我,叫我與你合力做東道,邀請幾位朋友來開一次詩會。我想著裴茵如今陰陽怪氣的,要是開詩會,就要把她算上,倒容易掃興。二伯與二伯孃爭吵,又是因為唐家的親事,現在可能也不是邀請唐姑娘上門做客的好時機。張姑娘我與她不熟。如此算來,索性也別開什麼詩會、茶會的了,咱們只單純請蔡姐姐和餘姐姐到我家裡喝茶聊天,如何?咱們把盧表姐也算上,就我們幾個年紀相仿的朋友聊聊天,連五妹妹也不用驚動了。”
秦錦華有些猶豫:“可是……父親生母親的氣,就是因為母親想借你的名義去邀請餘姐姐,其實……其實是想打她的主意來著。”
秦含真笑道:“那可不一樣。二伯孃是想我在你們家的園子裡開詩會,但現在是我邀請蔡姐姐和餘姐姐來我家裡玩,要辦茶會,也是在我家的園子裡。二姐姐你只是來做個陪客,不是東道,用不著二伯孃操心。她又能做什麼?她要是忍不住跑到我們的聚會上來,我就讓丫頭把她請到我祖母或是嬸孃那兒去。”
秦錦華有些心動了。她其實已經有日子沒跟朋友們往來,還怪想她們的。
秦簡問秦含真:“真的無妨麼?若不是開詩會,你又用什麼名義來邀請那兩位姑娘?”
秦含真笑著說:“這還不容易?我們請蔡姐姐,是為了盧表姐著想,想讓她跟未來小姑子多親近親近。蔡姐姐心裡也是明白的,絕不會拒絕。至於餘姐姐,其實我早就答應過她,要請她來家裡參觀祖父收藏的書畫典籍。後來她母親病了,她要侍疾,一直沒空出門。前兒我給她送了信,問她家裡怎麼樣了,她告訴我,她母親已經大好了,想必她已經可以出門。以她對詩詞書畫的熱愛程度,只要我提出了邀請,她又有空,就斷沒有拒絕的道理。”
秦簡便對秦錦華說:“既如此,那就請這兩位姑娘上門來做客吧。妹妹也不必想什麼婚事不婚事的,那都是長輩們要操心的事兒。如今母親惹惱了父親,早晚要屈服。咱們只管聽從父親安排就是。你就只當作是單純地與朋友們見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