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宅中,因此秦柏特別仔細地看了圖紙,再三確認沒有問題了,才挑了兩處小小的毛病,將圖還給了族長,感謝對方的用心。
族長見秦柏接受了自己定下的圖紙,心情也高興起來。他猶豫了一下,試探地問:“既然定下了,趁著如今不是農忙時候,我們趕緊動工才好。只不知道侯爺心裡是個什麼章程?族中穩重能辦事的子弟雖有不少,但能擔得起這等大事的人卻不多,我那孽子倒是有過些經驗……”並沒有明言是哪一個“孽子”。
秦柏擺擺手:“這個無所謂,族兄辦事,我還能不放心麼?一切就聽族兄安排便是。我還有另一件事想要請託族兄,只是有些不好開口。”
族長才剛為他話裡鬆口之意而欣喜,忽然聽到這句話,忙提起了心:“不知是什麼事?”聽著象是在交換些什麼……
秦柏鄭重地說:“就是我那長孫梓哥兒,他該上族譜了。我也知道他的生母是什麼身份,因此需得稍作掩飾,還請族兄多多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