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從了相倪的心願學習了金融,但在一名王姓商人的幫助下,她出版了幾本畫冊。畫冊反響還不錯,阿患的名聲在國外叫得很響。
邢況從那個時候開始佈局引她回來。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跟你在一起啊。”她問:“要是我已經喜歡別人了呢。”
“那我就去把那人殺了,”他說:“再把你綁在我身邊。”
徐未然有些語塞:“你怎麼這麼霸道。”
“沒辦法,”他語氣輕淡,說出的話卻讓人震了震:“沒有你我會死。”
徐未然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他強烈的愛意。
開始有些後悔,自己不應該離開他這麼長時間。
她摟住他脖子,踮起腳,在他耳邊說:“我不會喜歡別人的,我永遠都只喜歡你。”
在這句話後,邢況箍在她腰間的力氣更大了些。
他扶住她的臉,氣息滾燙地親她,碾磨著她軟軟的唇。
身體騰空,她被抱了起來,擱在臥間床上。大床柔軟,她往下陷進去,感覺到他朝她壓過來,手肘撐在她身側,沒有壓給她太多重量。
只有兩個人的空間裡,溫度陡然上升,他的手伸進去。
氣氛陡然燃燒起來。
她咬了咬唇,擱著衣服按住他的手:“你、你要幹嘛?”
他眼中已經猩紅一片,在她下巴上咬了咬,口中溢位讓她面紅耳赤的兩個字:“幹你。”
徐未然臉紅得像是煮過一遍,眼珠輕顫:“可是、這裡沒有……那個。”
他笑了笑:“哪個?”
“就是,那個。”她面紅似血,實在說不出口。
邢況不停地親著她純稚漂亮的面頰,聲音沙啞:“有。”
徐未然一驚,轉而有些不滿地嘟著嘴看他。
他怎麼哪裡都放。
邢況笑,在她下唇咬了下:“我不給你備著,你懷孕了怎麼辦。”
她更是羞赧不已。
“我們然然還太小,”他說:“現在還不能生小孩。”
他正要去拿,徐未然不得不阻止他,抓住他的手。
到了現在,她不得不說。
她很難以啟齒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他:“我來例假了。”
本以為會是潑冷水的一句話。
可邢況並沒有任何不高興的神色出現,反而把溫熱的大手蓋在她小腹處,問她:“第幾天,疼嗎?”
他還記得高中時曾聽她跟班裡的女生說起過,她來例假的第一天會比較疼。
徐未然抿抿唇:“第一天。可我吃止疼藥了,不怎麼疼,就是有點兒累。”
邢況把她往床上抱了抱:“喝熱水嗎,我去給你倒。”
剛才還浴火焚身的人,現在卻完全沒有被破壞了興致的不悅,而只一心在關心她。
她把臉埋進他懷裡,搖搖頭:“我想跟你待一會兒。”
邢況抱著她,熱熱的掌心始終蓋在她肚皮上。
兩個人離得很近,她偷眼看了看,眼神往下瞟。
看過一眼就迅速收回視線。
很明顯的,在忍耐的樣子。
但她確實很不巧地來了例假。
她正亂七八糟地想著,邢況把被子給她蓋上。
他從床上起身:“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徐未然乖乖地應了聲。
時間已經不早,邢況明顯不會放她回去了。
她去洗浴間看了看,裡面各種東西都很齊全,邢況早就幫她準備好了一應用品。
她簡單衝了個澡,換了身睡衣。
洗漱完回臥間待了會兒,等了很久依舊沒見邢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