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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她問。
“今天休息。”
邢況拿了吹風機給她吹頭髮,手指插入她髮間一下下梳理著。
等差不多吹乾,他擱下吹風機,捧著她臉在她唇上親了下:“怎麼這麼香。”
他今天穿了家常的黑色長褲,黑色衛衣,打扮得像個清清爽爽的大學生,好看得不行。
其實如果他不提前修完學分從學校畢業,現在確實還是個大學生。
徐未然一向對他這張臉沒有什麼抵受能力,手指抓著他的衛衣領口,扯著往下拉。
本來只是想親親他下巴,他卻低了頭,主動把唇貼上去。
親完沒有立刻放開她,咬著她下唇把舌頭抵進去,在她口腔裡掃了一遍。
她被親得身上發軟,眼皮都重得睜不開,一點點閉上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被他抱到了洗手檯上,他一隻手攬著她腰,另一隻手扶著她臉,低著頭片刻不停地吻她。
扶在她腰間的手時輕時重地捏著,隔著她身上薄薄的睡衣,掌心的熱度灼燙地傳遞到她腰間的面板上。
她縮了縮肩膀,勉強分出一絲理智,怕再這樣下去會沒有力氣推開他,艱難躲開他的唇。
“我餓了,”她眼裡籠著一層瀲灩水光,因為羞赧,臉上染了粉粉的紅暈:“我想吃早飯。”
邢況手從她衣服裡伸出來,摟住她腰:“好。”
他把她從洗手檯上抱下來,一路抱小孩一樣抱到餐桌那裡,無比自然地開始喂她吃飯。
徐未然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我又不是小孩了,可以自己吃。”
邢況在她額上貼了貼:“你就是小孩。”
她在年幼的時候,沒有得到的照顧,他往後都會給她補上。
徐未然沒再說什麼,等吃完了飯,告訴他:“秋阿姨讓我中午去她家裡,我要去嗎?”
“我知道,待會兒我帶你去。”
徐未然抬起眼睛看他:“你不怕他們再說什麼嗎?”
“說什麼都無所謂,”他安撫地在她發上揉了揉:“你別怕,他們現在已經做不了主了。”
他跟兩年前那個邢況已經不一樣了,現在邢氏的決定權基本已經到了他手裡。
徐未然對商場上的事不太瞭解,只是聽說過他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裡,不僅修完了學校的課業,還從父親邢韋兆手中奪了公司大半的權利。
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難以想象他這兩年是怎麼過的。
“你這兩年是不是很辛苦?”她心疼地問。
“不辛苦。”
只要想到他所做的一切,在未來都能成為跟她在一起的助力,他就完全不會覺得辛苦,對每天沒有盡頭的忙碌和勾心鬥角甘之如飴。
徐未然並不信他的話,朝他那邊挪了挪,伸出手臂抱住他。
“邢況,我以後再也不會走了,”她趴在他肩膀上,認真地跟他承諾:“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再離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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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去見邢況的父母,徐未然難得化了個淡妝。
從房間出來,邢況盯著她看了很長一會兒。
她長相偏清純那一掛,是沒有攻擊性的美。化了妝後身上多了股不自知的媚,又帶了些俏皮感。
邢況把她拉進懷裡,抬起她下巴在她唇上親。
徐未然感覺到唇上的濡溼,不滿地推他:“你要把我口紅吃光了。”
她好不容易化好的。
邢況仍是親她,嗓音沉啞地說:“我幫你畫。”
結果真的一口口把她的口紅吃光,抱著她坐在妝臺前,選了個口紅幫她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