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娘娘!」
南安太妃忽然暈倒,嚇得她的侍女驚呼。
「身子不好還要到別人家拜訪,真是不知所謂!」北靜太妃看著被抬下去的南安太妃就像是鬥勝利的公雞一樣。
在場的所有人都對北靜太妃行注目禮。
賈母:…………
原本她以為這個閨蜜只有花痴這一個特性,如今看來經過多年的修煉,毒舌這個技能她也掌握得爐火純青。
南安太妃很快就醒了過來,賈家剛好請了太醫,是為了給衛若蘭診脈。如今倒也可以給南安太妃診治一番。
太醫紮了一針南安太妃就醒了,得出的結論是南安太妃憂心太過所以才會氣血不暢。不是什麼大毛病。
北靜太妃知道訊息後,還說了一句,西南那邊又不是第一次打仗,南安太妃矯情什麼。
差點又把南安太妃氣暈過去。
最後還是賈母當機立斷將南安太妃送回南安郡王府,而且還讓太醫隨行。
昭陽更是借出了自己的公主車架,讓南安太妃躺著回去。賈家這樣的行為讓那些想找他們麻煩的人都沒有機會說什麼。
北靜太妃和南安太妃不和也不是什麼秘密,北靜太妃是什麼身份,宗室郡主,深得太上皇恩寵。就是太上皇的女兒也敢拒絕的大佬。
兩人在人家老太太宴會上起衝突,賈家能不記恨已經很給面子了,畢竟是當朝超品誥命,昭陽公主的太婆婆。老太君的地位也不比兩位太妃低。
要是換成他們,自己好不容易高高興興的過一個壽辰,結果被人給破壞了。那心裡不得恨死他們。
鑑於南安郡王又在外面打仗,雍華帝沒有表示,皇后娘娘倒是送了一些慰問品到南安郡王府上。
不過再多的也就沒有了,其他人有志一同的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南安太妃再生氣也沒有辦法,除非南安郡王府真的想要惹怒朝廷。
這一次家母壽辰,賈珏請了很多官場上的同僚。不過只有一個霍子文的請帖是由他自己在戶部轉交的。如果按照禮儀規矩來說,這是比較失禮的一種方式,但卻也代表著彼此之間的親近。
霍子文接到賈珏遞過來的請帖,一點都沒有覺得這樣的方式冒犯了他。透過霍子文喜歡八卦這一點也能夠看出,他並不是官場上那些迂腐的官員。
賈母的壽宴過後兩人的關係更親近了。而賈珏對於各種八卦更加靈通了。
「三弟,上次那件事情……」賈璉自從老太太壽宴之後就一直心聲不寧。他真的是沒有想到會有人要用那麼惡毒的手段來害他們榮國府。
「那人已經送到天牢中了,之後的事情自然會有人接手,二哥不必擔憂。」
「三弟,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擔憂,那可是龍袍,要不是你派人暗中盯著,恐怕咱們一家子要在菜市口團聚了。」私藏龍袍那是滅滿門的重罪。
「所以我們兩個能夠安安穩穩的站在這裡說話,就證明這件事情皇上已經調查清楚與我們沒有關係。」這件事情全程參與的是昭陽公主的護衛,事情的所有前因後果自然會回稟給雍華帝。
龍袍的製作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賈珏觀察過那一件龍袍可以以假亂真,那麼它的出處恐怕也不難查。其實感覺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人選,不過是因為這件事情畢竟事關重大,又發生在賈家,他需要避嫌。
這麼多天過去了,以當今皇上的能力事情恐怕都已經查得清楚了,可到現在也沒有處置的聲音傳出來。那就只能是那幾個人選了,他沒有猜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真的沒事了?」
「二哥放心吧,皇上明察秋毫,不會冤枉無辜之人的。」
「那就好,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