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內特小姐變得有些多,和前幾天完全就像是兩個人。要不是她一直住在牧師的家裡,我都以為她……」喬治安娜低聲說出自己的疑惑。
夏洛特沒有說什麼,她覺得麗齊不是變化了很多,而是變了回來,要不是她清醒的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魔鬼,她都真的要以為前一段時間麗齊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附身了。
上帝!一定是我胡思亂想了。
夏洛特將自己心裡亂七八糟的猜測甩走。
肯定是她想多了。
除了知道原因的艾伯特,其他人都頗有些三緘其口。畢竟這個時代要是被發現精神有不對的地方,那就會被送到精神病院。到時候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們還沒有惡毒到要這樣對待一個女孩。
所以所有人都默契的當什麼都沒有發現。
安妮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雖然比起正常的女孩子柔弱的多,但是隻要仔細一些,出門參加社交是絕對沒有問題了。
從小就沒有離開過羅新斯幾次的安妮這一次一定要和他們一起去彭伯裡住一段時間。
從來都是把女兒放在眼皮子底下的德布林夫人自然是不放心的。原本她想跟著一起去,只是女王的婚禮將近,她需要為這個大事做準備。
她十分的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藉助這一次盛宴,走出社交的第一步。這對於安妮來說十分的有利。
只是安妮對此沒有多大的興趣,她心裡已經有人心上人,那些以嫁人為目的的舞會社交對她而言沒有太大的必要。
德布林夫人見女兒這樣,心裡也是沒有辦法,她自然是看出來女兒的那點心思,想想覺得這未必不是一門好婚事。
起碼斯特林伯爵不會因為安妮的嫁妝而娶她。有他在她也就不用擔心安妮的身體了。
想到這些德布林夫人也就隨他們去了。反正對那什麼絲國的醫術,她是服氣了。事實勝於雄辯。
幾個年輕人終於離開了羅新斯,就算是達西也是放鬆了很多,德布林夫人真的是一個極為嚴厲的貴婦人。
一路上安妮就像是放出籠子的小鳥,看什麼都覺得舒服。笑容極為燦爛,和喬治安娜一起有說有笑,一路上倒是平平安安的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來到彭伯裡之後,因為沒有了長輩,除了必須遵醫囑的安妮,大家的生活習慣都隨意了很多。彭伯裡的環境確實是沒有讓艾伯特失望。很顯然達西家族對彭伯裡的代代維護十分的上心。
就是走廊上那一幅幅油畫有些嚇人,幸好彭伯裡晚上的照明也很不錯。
達西和夏洛特已經定好了婚期,朗博恩的盧卡斯夫婦會在女王婚禮之後來德比郡參加婚禮。
對於自己的大女兒能嫁給達西先生這件事情,盧卡斯太太和盧卡斯爵士都是驚喜萬分。
這從他們的來信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來。盧卡斯太太都學著和班內特太太一樣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並且說她已經將訊息告訴了整個朗博恩的人。據說朗博恩有女兒的人家如今羨慕的物件已經從班內特家變成了盧卡斯家。
鑑於盧卡斯家的長子回來這麼久都沒有哪個女孩贏得他的心,朗博恩的所有人都預設斯特林伯爵不會在朗博恩選妻子的人選了。這讓很多人傷心和失望。所以對於勾搭了一個金龜婿的班內特家大家才這麼羨慕嫉妒恨。
當然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班內特太太比較喜歡炫耀。拉仇恨值的能力槓槓的。
女王的婚禮在1840年的2月8號舉行。不單單是英國的貴族齊聚倫敦,就是很多歐洲的皇室貴族也派人來給女王賀喜。
皇室還給倫敦的民眾發了糖果,酒類。也算是西方版的與民同樂。
同樣女王身上的那一件潔白的婚紗也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