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少許兒少時對她的語氣,“你不想聽也要聽。”
月白白磨蹭了下腳後跟,“你說吧。”
南宮牧也不管這事件裡的另外兩外主角什麼反應,一股腦地將所有的真相都給講了出來。
原來當初波妲對夜牙愛慕許久,便想了一個計,自己對自己下藥,然後對夜牙投懷送抱。夜牙此人就如他自己說的,對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不會觸碰不會負責,於是就將她隨意塞到一個包廂裡,而那天南宮牧也正好喝醉了,後來的事情就那麼發生了。
月白白聽到這裡已經呈現驚悚狀態,什麼叫做“隨意塞到一個包廂裡”。第二日兩人清醒過來的時候,都忘記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兩人同床一夜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兩人渾渾噩噩中成婚,成婚後他們也沒有再同房過,波妲卻突然有了孩子,然後堅持說自己肚裡的孩子是夜牙的,因為她清清楚楚地記起那天她是倒在他的懷裡的,她也記得夜牙那時是摟著她的。
夫妻情緣相斷,波妲繼續追夜牙要討個說話,而南宮牧大罵自己是混賬開始重新追回月白白,可是月白白已經成了他人的妻,她不要他了。
就在這種傷心欲絕之時,他從夜牙的口中知曉要了波妲清白的人的確是自己。
這件事情太烏龍,誰對誰錯都已經分不清楚,月白白後悔自己知道這個真相。
“白白,你原諒我嗎?”南宮牧步步緊逼,眼中神色帶了幾分蕭然。
“南宮牧,其實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真的,所以沒有所謂的原諒與不原諒。”
南宮牧臉色一喜,隨即又收斂了下來。他已經求得她原諒,可是他又能如何呢,他錯過了她,他對不起她,他只能祝願她未來能夠幸福,他沒有臉再讓她回頭,他沒有那個資格。
可是他還是緩緩開口,“白白,我該對你死心麼?”
程獨唇角緊抿起,臉部的弧度緊繃,他將月白白往自己的懷裡一帶,他感受得到月白白身體的微微發顫,他知道此刻她不能自然應對他,也明白她或許還沒有完全放開他,他挑釁地望著南宮牧,“如今月白白是我的妻子。”他低頭在月白白的臉頰上輕輕一吻,“你錯過了,便是一生,從此我是他的良人,她的一切自由我去操心。”
南宮牧的氣息很是紊亂,他重重地喘了幾口氣,卻說不出任何的話去反駁,當初,當初……當初如果他爭取一下,或者……人生真的是偏差一步都不行。
程獨低聲問月白白,“我們下山吧,你走得動麼,需要不需要我揹你?”
“走得動。”月白白小聲回答,主動牽著他的手,跟在他的旁邊,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踏去。
“從此我是她的良人……”良人,良人,命定情人,他說,她的一切他會替她操心的,不管是真心假意,他讓她在南宮牧的面前賺足了面子,心中似感動又有傷情,這一次月白白很認真地對自己說,月白白,不許再當烏龜了。
楓林間,紅衣女子頹廢地坐在一棵樹下,抬頭望著遠方那抹逐漸消失在她視野的男人,那個她追隨了好多年的男人,唇角帶著一抹哀傷的笑容,波妲,你是一個孤身的女子……
南宮牧也做著與波妲相同的事,佇立在那兒看著他愛了好多年的女人與其它男人攜手相伴……南宮牧,你是個孤單的男人。
月白白帶著煩悶的心情走到半山腰,“程獨。”
“嗯?”
“我鬱悶。”
“嗯。”
“非常鬱悶,鬱悶到想直接從這山上跳下來。”
程獨挑眉,“我扔你下去?”
“我曾經掏心掏肺地愛他,一直默默愛他,很愛很愛。”她的聲音幽幽響起,“我一直以為他不喜歡我的……他很愛逗我玩,我會配合他,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