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燃：“照片到底是不是你發的？”
姜暮坦然一笑：“是啊。”
看她承認得這麼爽快坦然，謝星燃反而覺得不太相信。
謝星燃：“那你為什麼剛才說不是。”
姜暮：“因為想看看你的反應咯。”
謝星燃還是不信：“你拿什麼證明？”
姜暮沒有馬上回答，她笑了笑, 然後喝了一口咖啡，慢條斯理地說：“明天……只要你來我的生日會，我會給你看到你要的證明。”
謝星燃不滿道：“如果我不去呢？”
那就算了。“姜暮挑眉, ”我是無所謂你來不來的。”
謝星燃看著姜暮，眼神充滿壓迫性。
然而姜暮卻不為所動，笑吟吟地和他對視。
謝星燃沉默了片刻, 終於說：“我會去，你最好說到做到。”
姜暮挑眉，“如果我騙你，你還能把我吃了？”
姜暮伸手在謝星燃的鼻尖上點了一下，嬌媚地笑了。
謝星燃怔住，像是被姜暮施了定身術。
他眼睜睜看著姜暮起身離開，而他卻坐在座位上，久久沒有動彈。
姜暮就是她。
他心底的聲音不停地在說。
……
回到家，姜暮就聯絡了孟一許。
這時候孟一許正在餵鴨子。
他用外賣軟體買了幾斤青菜放在冰箱裡，想起來就給鴨子喂一點，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鴨子吃的營養品，都摻雜著給它喂。
柯爾鴨吃的特別開心，吃著吃著就開始嘎嘎叫，身體晃來晃去。
喂完之後，孟一許才看到姜暮在軟體上給他發的訊息。
而且姜暮已經下了十單。
孟一許挑眉。
生意來了。
他待會兒本來要去會所上班的，但是看到姜暮一口氣下了十單，決定晚點再去，反正他的上班時間都很自由，在會所待了這麼久，經理很喜歡他，平時對他也很寬容。
再說，現在過去估計也沒生意。
他回覆了一句就上線了。
姜暮已經線上。
他等了幾秒，姜暮沒有邀請他，他就主動邀請了姜暮組隊。
“今天有點累，我就玩輔助吧，我跟著你。”姜暮笑著說。
“可以，我玩射手，你可以玩瑤或者明世隱，跟著就行。”孟一許無所謂地說。
“嗯，那開始吧。”
姜暮的語氣帶著輕鬆和歡快的感覺，很有感染力。
孟一許會覺得對方和自己玩遊戲很高興，他的心情也會隨之變得更好。
還是和她玩的舒服。
孟一許不禁冒出這樣的想法。
他今天白天也接到了一個單，點他的也是個女生。
話不多，比昨晚那個強多了。
但是孟一許還是覺得無趣。
要是那個人一直悶聲不吭倒也還好，他完全可以就當做自己單排這麼玩下去。
可偏偏，她玩的不好，情緒就很喪，動不動嘆氣，還會爆粗口。
他差點就想關掉組隊語音了，但是對方偶爾還會跟他說話，他關了也不好，最後硬生生熬了三局。
孟一許覺得陪玩這種活兒，好像也沒有比會所的工作輕鬆。
會所的女人雖然也煩人，但好歹人家給錢大方啊。
一晚上幾千塊，和這陪玩賺的比起來，陪玩簡直就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
他差點就要打退堂鼓了。
但其實，他心裡也知道，這也是因為第一個點他的那個女生，比起後來的那些好太多了。
以至於他就要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