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沉默給秦澈帶來的是無聲的譴責還有無形的壓力。
秦澈自己都覺得自己對姜暮太殘忍。
以前他好像一點都沒有意識到。
現在去仔細想想，他做錯的，又何止是姜暮說的這些。
他這個人……真是渣啊。
“現在我已經不恨你了。”
秦澈愣住。
“因為，我也不愛你了，我放下了，我的心裡再也沒有你的位置，當我想開的那一天，我忽然覺得好輕鬆，真的。”
姜暮笑了，此時的她，臉上浮現出發自內心的笑。
卻刺傷了秦澈的眼。
她真的不再愛他了嗎？
秦澈看著姜暮，他的心好像被這句話撕開了無數道口子，裂縫像是密密麻麻的血管，分支錯亂，傷口蔓延開來，整顆心臟沒有一處是好的。
原來，是這麼痛啊？
秦澈心裡忽然這樣說。
第188章 發表，感謝訂……
當初他提離婚的時候, 姜暮應該比他更痛吧。
那個時候，姜暮哭得好像很傷心，可是他當時特別忙, 只覺得姜暮是在無理取鬧, 特別
煩, 於是離婚的心也更加堅定。
至於其他的事情, 他已經記不清了。
當時他的心思壓根就不在姜暮身上。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姜暮成為他魂牽夢縈的存在，他變得動不動就想起她來。
現在姜暮告訴他已經不愛了, 他根本沒辦法接受。
“暮暮,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我會彌補你的, 我們一定還能從頭開始。”秦澈艱難地開口。
他說完, 姜暮一點反應都沒有。
秦澈的心涼了半截，但是他仍然不願意放棄。
姜暮平靜地看著他, “算了, 沒必要了, 以後我會好好為自己而活，把你忘掉。”
秦澈情不自禁拉住她的手，嚴肅地說：“不行，暮暮, 你不能忘了我。”
他的心很亂，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就這樣放棄。
姜暮想要掙脫他，卻被他抓得更緊了。
“秦澈！你鬆手。”
姜暮皺著眉, 似乎很不高興。
秦澈看著姜暮，即使他不願意承認，也沒有用, 姜暮對他的態度已經完全變了，她不再是那個纏著他粘著他，口口聲聲說愛他，沒了他活不了的那個小妹妹了。
她現在看他的眼神，變得冷漠又疏離，一絲愛意都看不到。
但是人就是賤。
秦澈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犯賤，姜暮越想逃離他，他就越不想放手。
他要再最後努力一下，曾經那麼濃烈的愛，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他不信。
可能那份愛還在姜暮心裡，只是被她藏在心底最深處，鎖了起來。
他要找到那把鎖，開啟她的心，就能釋放她對他的愛。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行嗎？”
秦澈沒想到自己在姜暮面前也有這麼卑微的一面。
他不想這樣，但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就真的失去她了。
“秦澈，已經太遲了，當初你說離婚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些，現在，你的愛，對我來說是不合時宜的，我不想要了，你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姜暮閉上眼睛，不再看他，決絕的模樣，讓他心驚。
秦澈失落地說：“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姜暮：“嗯。”
秦澈握緊拳頭，表情慢慢變得冷漠，他盯著姜暮，“是因為別人嗎？因為你愛上了別人？”
明明之前見面的時候，姜暮還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