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也那裡實際上到底還有多少錢,也不想要看見勝也拿出錢包。
我覺得,能讓勝也看向我的錢包,等著我付錢,能負擔得起這些的我,是很厲害的。
能賺一點小錢,供我們兩人一起享受的我,絕對是勝也最值得依賴的人,我希望他不要選擇我以外的人。
我想成為他生活的支柱,所以我堅持了下來,繼續努力地做這份垃圾工作。
只有這份工作的高收入,才能讓我們一起過愉快的生活。
我們都很辛苦,所以我們值得用奢侈品慰勞自己。
而勝也這個人,他的舉手投足,他的一切,更是和名牌以外的衣服、鞋子、皮夾、手錶絲毫不搭。
我可以穿兩萬元的西裝,但是勝也一定要穿五萬五千元的西裝,這樣的剪裁,才足以顯露出他的肩膀寬度、胸膛厚度,以及纖細好摟的腰肢。
我想要我的勝也變得越來越好看,如果我能因此變得更時髦,那也很棒,因為勝也喜歡長得好看的、有品味的、有錢的人。
「和你一起在街上走路,讓我覺得很有面子。」
勝也曾這樣對我說道:「以前的你太土了,現在的你真的好帥,好有魅力,我發現我比以前更喜歡你了。」
就連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聽什麼樣的話;可是勝也非常知道如何說話取悅我。
每當他對我說這些話,都會讓我感覺他是對我充滿愛意的,這會由衷地勾起我的慾火,讓我很想吻他,恨不得當場就與他做愛。
※
我一直覺得他是愛著我的,而我是被愛著的。
這使我成為一個幸福的人,有著幸福的生活;就算曾有客人侮辱我、對我動粗,跟眼前巨大的幸福相比,這些被作賤的小事,實在也算不上是什麼。
我不在乎勝也是覺得我的口穴,或者是屁穴很便利,還是我會給他所有的錢,究竟是哪一點使他喜歡;也許是因為我都俱備,所以他都喜歡。
反正只要他繼續喜歡我就好。
我一直以為,我的幸福能永遠持續,就像我和勝也能永遠在一起,我們能永遠年輕,一起放浪形骸;就算我們不再年輕,勝也不再美貌,也不要緊。
等到他洗手不幹了以後,我們就能真正地在一起。到時候,再平平淡淡地繼續談戀愛也不遲,反正我是他的勇人,他是我的勝也,這一點,永不改變。
直到有一天,我把被店裡押住的上星期的工資,全都交給了勝也。
我們一起打了下班卡,而勝也說:「我快窒息了,我好需要呼吸。」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打電話聯絡了藥頭,我們在一間KTV裡的包廂驗貨以及交易。
「這是新商品,純度更高,不是用燒的,要用靜脈注射。」
勝也聞言,臉色一變。
而後,他好像是想通了什麼,自己像平常一樣,抽了一支已經做好的K菸,轉頭將已經注入「新貨」的針筒對著我,說道:「這是用你的錢買來的,你值得用最好的!我們來享受一下吧?」
我二話不說,捲起袖子,對他露出胳臂。
他用手對著我的胳臂窩用力地拍打了幾下,直到我的面板髮紅,然後,他找了一條青色的血管,就將針頭沒入其中,按下針筒。
我看著針筒裡無色的液體,隨著快速地擠壓,在裡頭冒著泡。
我忽然眼前一黑,身體不能動了。
我聽到勝也說:「他是不是死掉了?」
我無法回答他。
「勇人,回答我,你還活著嗎?」
我能感覺到他在拍打我的臉頰、搖晃我的身體。
我無法給他反應。
我感覺到他脫掉了我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