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族的資訊素影響,將這個“慘劇”升級成“人倫慘劇”。
因此,她逃也似的跑出了獵屋,也沒注意到有一行巫師不請自來了。她只是崩潰地大喊“我接受不了!!!”
大祭司等人見她情緒失控,都挺疑惑的,想問她發生了什麼,但又覺得接近一隻正在發癲的母老虎不是明智之舉,便打算先踏入獵屋。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比起接近一隻正在發癲的母老虎,去打擾一屋子正在發`情的公老虎才是真的不太聰明呢。
作者有話說:
生米煮成熟飯
世界上有一句話叫做“好奇害死貓”,貓咪是好奇心極高的一種生物,好奇心一上來,萬丈懸崖都能往下跳,管都管不住。
子車這個自詡“聰明貓”的傢伙也免不了因此受害。
他為什麼要準備催`情劑呢?是因為他惡毒嗎?不,不是。是因為他腦殘嗎?啊……也有可能。但他絕不可能承認。
他這麼做只是出於好奇,好奇那位看似溫柔實質冷漠的明塹對這個“相親物件”是什麼態度?當然,他這麼做也有出於“好玩”的成分——這也是植根於貓科的殘酷本能。
大部分掠食者捕獵是因為生存需要,不捕獵就會餓死。而貓不是,貓餓了會捕獵,吃飽了也一樣殺生。折磨獵物取樂也是常有的事情,這樣的殘酷不需要任何人教導他們。他們自己天生就能夠從玩弄他人之中獲得樂趣。
子車就是出於這樣的天性策劃了這件事。
因為受過禮教教育、受制於社會法規約束,他不會親自出手,而是看準了明寶珠腦子不太好、容易操控、妒忌心強烈,所以借明寶珠之手達成這一場鬧劇——在他本貓被捲進去之前,他都認為這是一場“鬧劇”而已,還挺好玩的。然而,當他成為了當事貓之一的時候,他就發現這不是“鬧劇”,而是“慘劇”!
為什麼這麼說?
很簡單。
子車翻車了。
當池杏轉身離去,而明德飲下藥劑的時候,子車就預感到自己可能要翻車了。
但當時他還心存僥倖:“沒事的,我帶了解藥。”
他甚至還有些沾沾自喜:“我果然聰明,還記得帶著解藥,有備無患。”
因此,但他拿出解藥的時候,心裡是輕鬆的。他不會直接將解藥交給明德喝,因為給對方喝藥這個舉動本來就不太正常。
他轉身去泡茶,在茶湯里加入解藥。
“只要讓他及時喝下解藥,就不會有問題的……”子車默默想道。
“喂!”明德忽然從子車背後拍了他一下。
子車原本就在偷偷下藥,十分心虛,被冷不防拍了肩膀,嚇得把杯子都打翻了。
看著灑了一桌面的茶汁,子車臉都綠了。
察覺到子車的異常,明德問:“怎麼了?”
子車訥訥:“打翻了……”
“哦,是哦。”明德滿不在乎地說,“不就是一杯茶嗎?打翻了有什麼所謂?”
子車噎住:一杯茶被打翻了當然沒所謂,主要是解藥也被打翻了啊!
子車想了半天,又暗道:既然解藥沒了,就沒辦法用“化學方法”來緩解藥效,只能用“物理方法”了。
雖然子車想到最有效的“緩解發`情狀況的物理手段”是“割以永治”。但這樣也太殘暴不仁了。子車和明德還是哥們呢!
再說了,明德中的也不是“一”型別的攻藥劑,而是“曲徑通幽”型別的受藥劑。割了也不一定能治……
子車打算先給他來個保守治療:“去泡個冷水澡吧?”
明德說:“有病吧?山裡零下七度泡冷水澡?”
子車噎住了,半晌說:“那你熱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