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東西才舒服嗎?”
那人笑了一聲,竟然沒生氣。
這時,第三個籠子被拖了進來,依舊蓋著紅布。
黃衣侍女無比熱情地道:“這是今天拍賣的第三名,也是最後一名壓軸的。”
說罷,她一抬手,拽開了紅布。
這次,籠子裡的女子看起來年齡要稍微大一點兒,有一種妖嬈嫵媚的感覺,氣質頗有些像花無相,卻多了一絲富貴之氣,只是神色有些冷漠,睥睨著場中的所有人。
有人開口問道:“敢問這位可有何特色。”
畢竟買爐鼎,並不是看誰最漂亮,而是要找一個能幫自身精進修為的容器。
黃衣侍女笑盈盈地道:“這第三位乃是皖南岑家的大小姐,宗室子弟,且修為很高,並不需要培養,可以直接吸食其靈氣。”
場中有人開始擔心:“我們若是出錢買了,豈不是很容易被岑家找麻煩。”
黃衣女子搖頭:“這個大可不必擔心,岑姑娘是自願參加拍賣的。”
這就奇了。
雖說皖南岑家比不上三大世家,但也算是家族,哪有世家子弟自甘當爐鼎的。
岑姑娘竟然自行開口解釋了起來:“各位有所不知,我岑家向來重男輕女,我母親只生下了我這麼個女兒便被休妻,最後慘死,我父親為了鞏固岑家要把我送給他人當爐鼎,我偏不如他的願,如果當爐鼎是我的命運,我倒寧願這賣身錢我自己來得。”
她說這話時,語氣鏗鏘,卻帶著難以言說的絕望。
施月懂了,看來這是一位自暴自棄到有些變態的小姑娘了。
競拍開始了,依舊很火爆,大家似乎對世家女有一種莫名的嚮往。
施月坐在位置上放空自己,這種販賣人口的活動,不管怎麼看都讓她心裡感覺很不舒服。
在她的認知裡,人與人之間就應該是互相尊重的,而不是,有的人把另外的人像物品一樣賣來賣去。
很快,第三名爐鼎就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黃衣侍女笑得別提多開心了,想來是對這次的收穫特別滿意。
拍賣會就此結束了,拍賣場的眾人陸陸續續地離開了,那些人並沒有真的來找施月的麻煩,最多就是向她這個方向看上一眼,因為大家都帶著面具,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個情緒,總之,包括那名之前一直懟姜昔玦的男子也沒過來添堵。
施月依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因為姜昔玦還沒回來,她要等他。
沒過多久,整個拍賣場就只剩下施月一個人了。
安安靜靜的,只有她一個人。
這種氣氛下,施月忍不住又有些不爽了,姜昔玦就這麼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兒?她要是真出事兒了怎麼辦?
這念頭剛一產生,她就彆扭了起來。
她自詡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還鬧情緒,很像是在吃醋。
她難不成真的喜歡上姜昔玦了?
施月捫心自問了起來。
喜歡也挺正常的,畢竟姜昔玦一直對她非常好,還長得帥,她又不是修無情道的,喜歡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