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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濤道:“臣以為,貴妃娘娘嫻柔淑德,又育子有功,可堪受皇后之位。”
這件事早就擱在李奕心裡,他自己授封也完全可以,但有人提起總比沒人提起好,他又問其他人怎麼想。
沒有人敢發表不一樣的看法。
別看他們私底下說的歡,在朝堂上可一個屁都不敢放,唐家的兩個大人都在這兒站著呢,他們表示不行,他們多大的臉,多大的膽兒啊。
這事自然就這麼定了。
唐瑤早上聽到訊息,而鳳服下午就送了過來,封后的旨意卻沒有道。
唐瑤將衣服展開,仔細看看覺得是合她的尺寸的。
這是怎麼回事啊,就是再快也不可能半天趕出一套風袍來,難不成這是早就做好的嗎?
唐瑤並不是沒有這個覺悟的,所以對這件事並不是很驚喜,不管李奕是早就準備了也好,現在才說也好。
……
真正的封后旨意在李奕冠禮的前一天才到,那天傍晚,德祥奉聖旨來冰泉宮,唐瑤升職了。
這是她穿越過來之後,第一次升職,可一升職便升的頂天。
第二日她便同李奕一起參加他的冠禮,大皇子出生禮上沒走的環節,她那天都走了一遍,等回到冰泉宮,見冰泉宮換了裝飾,擺成喜房。
紅幔簾紅床,哪兒都是大紅色,喜氣極了。
說實話唐瑤兩世都沒有經歷過婚禮,穿越過來之後原主已經和李奕成親,所以她不覺得自己能有一日重新行這個禮的,何況記憶裡李奕和原主的婚事辦的很隆重。
大概是冊封她為皇后吧,又象徵性來了這麼一次,雖這一次她以皇后之名,可不如原主那次隆重講究,畢竟這不過是個形式,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儀式,那是一進門,這是早就進門了。
唐瑤還是覺得心中的缺憾彌補了一些些,有總比沒有強不是嗎?
秋月和夏荷面帶喜氣,拉著她給她換衣服,重新梳妝。
唐瑤看見床上的鳳冠霞帔,問:“本宮可沒見過那個?何時讓人去做的?”
秋月:“好幾個月了,司衣局最好的繡娘,靜心趕了很久,娘娘穿上保準美得如仙女一般。”
唐瑤:“仙女可素淨著呢,哪會穿那麼豔?”
換好衣服,梳妝,蓋上蓋頭,坐在床前等人,一個環節也沒少。
唐瑤本已經很累了,居然還由著她們折騰下來,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而此時坐在這裡靜靜等李奕,心中有些不那麼平靜,或者說是緊張,她笑自己,一個蓋頭有那麼大魔力嗎?
但她也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蓋頭的事。
這是一次成婚的體驗,誰都知道成婚有多重要,所以雖早就和李奕親密無間,依然覺得緊張,心想見到他時他會是什麼樣的。
這是他安排的嗎?如果不是,她這樣多尷尬啊。
李奕進來,挑開她的蓋頭。
唐瑤看向他,看到他眼中的平和時突然不再緊張,她明白她感到新奇的事對李奕來說可能已經尋常,他不止第一次挑女人的蓋頭了吧,也不是第一眼看到她。
唐瑤笑了笑,伸手朝他抱過去。
李奕接住她。
那晚兩人都太累了,沒有多餘的體力,倒頭就睡了,第二日醒來,把紅幔簾拆掉,冰泉宮又恢復原樣。
前天晚上封后,昨天是李奕冠禮,宮妃們只能今日來拜見唐瑤。
作為貴妃時可以任性的不要別人來打擾,成了皇后可不能再隨意將人拒之門外,進來的妃子有七八個,唐瑤最眼熟的是淑妃和甄淑儀,其他幾乎沒見過。
她坐在這個位置,以皇后的視角去看坐在底下的女人,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