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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收斂了怒氣,道一句“兒子給母后請安。”,張全扶著太后到一旁坐下。
太后一來緩和了緊張的氣氛,皇后眼睛也明亮了一分。
坤寧宮的奴才為她上茶。
太后問:“皇上過來為了何事?鬧得這般轟轟烈烈。”她端起茶杯,笑道,姿態閒適至極,仿若閒談一般。
李奕:“混賬之事,說與母后聽,只怕母后也是氣急。”
“哦?”
李奕復又坐下,讓德祥回話。
他們都知道太后既然過來,就大概是知道什麼情況的,德祥依然說的很細緻。
太后知道李奕來冰泉宮所謂何事了,可李奕卻不知道太后此時過來,是何用意,莫不是為皇后求饒?
不料太后竟臉一陰沉,重重地放下茶盞,茶水都濺了出來。
她像是被氣壞了,撫胸,張全趕緊去幫她拍背。
她緩了好大會兒地氣兒,手指顫顫地指著皇后道:“可有此事?”
皇后身體一僵,趴下去點了點頭,“母后,詩歆一時想不開,詩歆知錯了,索性沒有釀成大錯,否則詩歆真是萬死不辭了。”她和太后是同一個陣營地,太后定會為她求情的,太后病了,都是她在侍疾,太后的吩咐,她也從未不聽過。她可能不是一個好皇后,可於兒媳這一角色上,她並不虧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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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勸了
太后指著皇后:“你你你怎麼幹得出這事?你出生在寧府,你父親母親對你殷切教導, 他們就教你個這個嗎?你如此做, 讓你父親、母親, 顏面何存?你入得了皇家, 是多大的恩賜,你就這麼回報皇上的嗎!”她拍了一下桌子, 氣得心口疼。
皇后伏低認錯, 哭著道她錯了, 她一時鬼迷心竅,請求寬恕。
“這話你別與哀家說,你與皇上說去吧。”
“母后。”皇后看向太后,眸子裡有些茫然無措。
太后撇過頭,坐在座椅上背對她。
李奕心中已有計較,剝奪她的鳳印, 將其遷往上陽宮圈禁,不得詔令, 不得出。
詔令一下,皇后僵在那裡沒有了反應, 李奕率領人離開坤寧宮。
太后看了皇后一眼, 之說兩句寬慰的話,也要離開,皇后叫住她,“母后。”
太后頓住腳步。
皇后:“母后對詩歆失望了嗎?”
太后背對著她,回道:“皇后, 何出此言?”她嘆了聲長長的氣,微蹙的眉角,能看出不是毫無動容的。
皇后怔怔道:“昔日榮光似乎還在眼前,其實早已是大廈將傾之勢,總是不甘,想搏它一回,卻越做越錯,一錯再錯。”
“現在說這次些又有何用?”太后道。
皇后:“何用?”她話尾帶了哭腔,脊樑再也撐不起一絲重量,癱坐在地,身靠在椅子腳,那是李奕剛剛坐的椅子,她靠在哪裡,像是沒了骨頭,癱軟一團,沒有一絲儀態。“沒有一點用,但詩歆不平!詩歆何曾對不起母后?母后是如何對詩歆的!”
太后面上也泛起怒意,這麼久以來,誰曾在她面前大呼小叫過,如此不敬,她沉下臉道:“哀家知道你心中有氣,但你該問問,到底怪誰,你走到今日這般地步,可是哀家唆使你的?到現在怨氣哀家來了,哀家就該跟著你,步步為你的蠢負責不成!”
“母后這般氣,這般怒,可是詩歆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