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院長回頭再對上他的眼睛，不知為何就生出一股子心虛來。
三號的臉更冷，幾個治療魔法過去，他們的臉就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疼痛消失，兩人渾身輕鬆，站起身來蹦跳了幾下都沒有問題，「好神奇啊，三號，你真厲害！」
對於周院長的誇獎，高冷的三號完全沒有理會，徑直地走到謝哲的身後。
謝千秋站在最後笑眯眯地看著兩位可愛的院長，默默地說了兩個字，保重！
「周院長，副院長，我想我們應該找個地方好好談談了。」
「對，是該好好談談。」
周院長收起笑容，嚴肅地說道：「小付，我再給你說一遍，以後下樓梯不要看手機，否則，扣工資！」
回頭看向數字們。
一雙雙眼睛嚴肅地看著他。
二號是最憋不住話的，「院長，你有什麼事情跟我們說就是了，為什麼要滾樓梯，不痛嗎？我們真的很擔心你們？」
好些人跟著點頭。
哪怕他們回來得再快，也有將近半個小時，這期間他們是很受罪的呀。
呃。
忘記了！
這群人有著可怕的直覺。
怎麼辦？
周院長看向副院長？
不知道。
副院長用眼神回了這麼三個字。
「這裡是樓梯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好不好？」李醫生開口，準備實行拖延政策，說不準數字們一會兒就忘記了呢。
「好好。」
兩個院長齊齊地點頭。
能拖一會就拖一會。
沒有去辦公室，而是選擇了相對寬敞又輕鬆的休閒室。
一個個坐下後。
很顯然，數字們不是魚，還覺得剛剛的事情，一個個看著兩人等著他們的解釋。
周院長和副院長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說什麼。
但是有些事情他們是真不想數字們知道。
於是兩人選擇沉默。
「說吧，院長，你們讓我們回來是為了什麼？」謝哲想了想，開口說道：「不想我們救人？」
猜到了。
低頭，只要不讓他們看錶情，對方就不會知道他們是猜對了的。「十號。」
兩人這個樣子，他們不說，謝哲也不打算勉強，因為他依舊能感受到他們的好意，那種溫暖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變過，「查監控！」
兩位院長抬頭，驚愕地看著謝哲。
還能這樣嗎？
事實告訴他們。
肯定是能的。
一分鐘後，十號就將電腦遞了過去，數字中聰明的人上前，自覺腦子更不上的在後面站著等結果。
那麼多小塊監控，以高倍數播放著。
「一號！」
在後面的聲音響起的時候，謝哲就擴大了其中一個，那精確度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李醫生對自家病人才幹的認識。
螢幕裡，周院長收到了一條來自李醫生的簡訊，然後表情就變了。
暫停。
一個個回頭看著李醫生。
然後，伸手，「手機！」
呃。
方明澈也反應過來了，所以，兩位院長將自己摔得那麼慘，是因為他發的那條簡訊，想著之前的懲罰，想都沒想就將手機交出來，並且坦白，「資訊是我發給李醫生的，用的小十七的手機。」
「哦！」
這延長的聲音以及他們的眼神讓方明澈頭皮發麻，難道又要被懲罰了。
瞪了一眼陳烈。
都是他的錯！
陳烈摸鼻子。
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