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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下去看看。”華榮月耳邊的有個人喊道,“那邊是不是花船的人。”
“都說了不要叫我玲瓏了。”華榮月熟練的反駁了一句,那人笑著道,“這可不行,這是大人特意叮囑過的,現在最好先熟悉熟悉,以後才不會覺得彆扭。”
華榮月翻了個白眼,然後持著刀跳了下去,剛好就出現在了下面的那個姑娘身旁。
那姑娘整個人嚇得一哆嗦,一個勁的往後面縮,聲音驚恐的道,“不是我!不是我!”然後被華榮月一把捂住了嘴,小聲的在她耳邊道,“噓。”
”就是這個人嗎?”從後面的屋頂上跳下來了一個人來到了華榮月的身邊,仔細的端詳了這姑娘半天,期間華榮月一直在死死地捂著姑娘的嘴,這姑娘拼命的掙扎著,眼睛瞪的溜圓。
“對,是她。”等到這人確認了以後,他抬起頭來笑道,“就是那個對花面最忠誠的幾個女人之一,把她帶走。”
“是!”
……
前幾天剛剛被派到這邊的青姑娘地方還沒熟悉透呢,結果今天就忽然被人抓了過來,現在一轉眼自己就被捆到了地牢裡面。
這地牢陰森森的,人站在裡面彷彿骨子裡都要受風了。青姑娘想要掙扎,但胳膊卻被死死地用鐵鏈捆住。
“來,讓我好好的看看。”就在她掙扎的時候,有一個人走進了地牢裡面,一個人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然後笑道,“真漂亮的姑娘,只可惜,就連這樣的姑娘,居然也沒入的了花面的臉。”
青姑娘,“?”
“她對花面情根深種。”這時候從牢房外面又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青姑娘認識,正是白天把她抓進這裡的人,“以她對花面的一片痴心,她一定知道花面的不少事情……哪怕花面不願意告訴她太多,她平時觀察花面觀察到的東西應該也足夠了,這世上沒有一個姑娘是對情郎不上心的。”
青姑娘,“???”
華榮月看著這位……前花船成員,兼十八亭成員,兼現任六扇門間諜的青姑娘,心裡默默的給她點了根蠟。
這姑娘昨天下午到的六扇門,好不容易順著花船給她的路子混進來,仗著六扇門還和花船有些商業合作,想著要好好規劃規劃呢,結果就讓人給抓進來了。
華榮月嚴重懷疑這姑娘連六扇門究竟有幾個部門都沒有搞懂呢,旁邊的男人示意華榮月把堵著她嘴的布條拿出來,青姑娘開口第一句就是,“我冤枉啊!”
“你冤枉什麼?”那人周了皺眉頭,“我告訴你,你不要想著耍小聰明,就你的身份,早在一週以前就已經有人通知我們了,我警告你,少跟我來這一套,老實交代,把你知道的有關於花船的訊息全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華榮月在審問開始的時候就悄悄溜走了,藉口這審問太沒勁,看著沒什麼意思,然後就走了出來。第二天吃飯的時候聽說青姑娘招了滿滿十大頁,人都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據說中途還試圖矇混過關,假裝騙審問的人說自己是十八亭的臥底。
“這人對花面倒真的是情根深種,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想著替他遮掩,說的有頭有尾的。”審問的那個人笑著對華榮月說道,“要不是我問她一些十八亭最基礎的事情她都回答不上來,這姑娘說不定還真能矇混過關。”
華榮月當時一口豆漿差點就噴出來。
這青姑娘為啥對十八亭的知識瞭解的比個六扇門的人還少……因為無面壓根就沒讓她進過十八亭,一直忽悠她在花船潛伏著當臥底。
要說無面這張天花亂墜能把死人說活的嘴還真就忽悠住了這個姑娘,讓她一直心甘情願的在花船裡面當著所謂的“臥底”,這姑娘對十八亭的瞭解程度恐怕還沒對六扇門的多。
這青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