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真姐恍然大悟,“不過一個賭坊老闆還能是好老闆嗎?”
“別問。”
華榮月看著下面那個緩緩走過去的身影,認出了這人,確實就是前段時間她差點從花船裡面攆出去的那個。
這人是如何被盯上的華榮月就不清楚了,不過那個男人手段確實高超,連這種事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華榮月看著賭場老闆慢慢的進了屋子裡,也拉著真姐走了下去,真姐被她拽的臉上非常茫然,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華榮月走了過去。
華榮月他們剛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被攔了下來,有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人擋在了她們面前道,“對不起,兩位這個樣子不能進去。”
她們倆一個人身穿著夜行衣,頭上還戴著斗笠,另外一個穿著身黑色的大袍子,怎麼看怎麼不像正經人的樣子。賭場這種地方本來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像她們這樣的人一般都是不讓進的,害怕出事。
真姐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門口就被攔下來,當時就微微緊張的握緊了華榮月的手,華榮月不發一言,默默的遞過去了一塊金子。
——一塊被做成了花朵模樣的金子。
那個人看見這個金子後,表情微微的一變,悄無聲息的把金子收下然後甩了個眼神,讓華榮月和真姐趕緊進去,華榮月就淡定的領著真姐進去了。
“這人看起來挺厲害的,沒想到人品也不怎麼樣嘛,你就給了他一塊金子,他就放咱們倆進去了,一會你跟這家賭坊的老闆說他居然收人錢。”進門的時候,真姐還在華榮月的耳邊小聲的抱怨到。
華榮月揉了揉癢癢的耳朵,並沒有解釋那人不是看見金子才放他們進去的,而是看見那金子的模樣。
兩個人進門的時候也引起了一陣注視,不過他們也看見門口的保安並沒有攔兩個人了,所以這注視也沒有持續多久,大部分的賭徒就又沉浸在他們自己的世界中了。
華榮月對於賭場的事情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一竅不通,易大佬也就只通一點。
當然對於一個手速堪稱是江湖第一快的人來說……通不通其實都是沒什麼必要的,反正這東西的真諦就是唯快不破。
賭場角落裡坐著的就是老闆,他其實年紀不大,看上去也稱得上是個很有魅力的人,眼睛有些陰鷙,他原本正一個人安靜的喝著酒,就在這時,另外一個人跑到他的耳邊匆匆忙忙的對他說了幾句話。
他聽見這些話後,放下酒杯朝著華榮月那邊看了一眼。
華榮月和真姐坐下後就隨便找了個地方玩——主要是真姐負責花錢,華榮月在旁邊圍觀。
真姐雖然穿的嚴嚴實實的,不過她江湖經驗不深,所以任誰都能一眼看出來她就是個姑娘,而且還可能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此時此刻真姐也沉浸在了賭場裡面的小手段裡,跟著周圍的人興奮的看著賭桌上面的東西,甚至大有擼袖子自己上的意味。
華榮月就在旁邊安靜的看著,一直籠罩在沉默之下,老闆只是看了他們倆一眼後就把視線收了回來。
“怎麼辦,老闆?”那個人小聲的在他的耳邊問。
“還能怎麼辦?”老闆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不要打擾他們,讓他們自己玩就好了,畢竟……那人連幾個瘋子都操心成那樣,這兩個人我要是動了,那還不得跑過來親自殺了我。”
“老闆,你……”旁邊的人小聲的說道,他的聲音裡似乎有著隱晦的不甘。
“唉——”他還沒說話,就被老闆抬起手來阻止了,“就照我說的去辦。”
“……是。”
老闆安靜的坐在那裡繼續喝酒,壓根就沒再看那邊的兩人。在他的心中,這只不過是花船那邊又有人過來了,這些人他攆也攆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