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付子時坦然地笑著點頭:“嗯,你媽媽看人的眼光不錯。”
自大狂!華落歡實在受不了他掌心的摩挲,儘量自然地抽出手拿起那本雜誌,“這是什麼?”
“一本,雜誌。”付子時煞有介事地說。
華落歡翻了翻,都是肌肉猛男,不禁皺眉,心下卻為找到證據放寬心:“付總喜歡肌肉男?”
“嗯,看起來,很有力量。”付子時似沉吟又似煞有介事,然後反問她:“阿歡喜歡嗎?”
華落歡的審美是頎長精健,看起來颯然又矯捷的。她搖頭:“我喜歡瘦一點的。”
她不願再看,把雜誌放了回去,手剛一自由卻又被付子時掌控,他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隔著襯衫摩挲,笑:“阿歡喜歡像我這樣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華落歡猝不及防,不覺紅了臉,很快心裡又暗罵,變態,自作多情,她說的明明是馮銘!
她嘗試抽手,被他輕鬆按住,還未待她說話,付子時另一隻手將他們之間的雜誌拿走的同時貼近她,似笑非笑道:“阿歡害羞?阿歡昨晚明明那麼大膽。”
華落歡在他的提醒下不禁想起昨晚自己豁出尊嚴般的冒進,臉上更燙,心裡暗罵的同時鎮定提醒:“我不害羞,只是付總有潔癖,我剛從醫院出來,醫院裡都是細菌,很不衛生的!我怕髒了付總的衣服。”
付子時貼得她更緊,放了她的手轉而去環她的腰,笑道:“阿歡很關心我。既然阿歡能治好我的怕黑,不如試試治一治我的潔癖?”
華落歡被他佔盡了便宜,心裡狂咒,又不敢狠甩他的手,只能由他抱著:“那,付總要怎麼治?”
付子時看她一會,然後將目光移至她的櫻唇。
死變態,想親她?
對方是一個大媽!大媽!大媽!
華落歡突然主動抬手攬住他的頸項,看他一眼,仰著腦袋將唇瓣覆在他的唇上,笨拙又用力地摩擦。
付子時像第一次和第二次一般猝不及防,怔住如木頭。
華落歡放開他,“治癒了嗎……”
下一秒她的話頭被堵住。
付子時用手掌託在她的後腦勺,重新讓他們的嘴唇貼緊,他眼裡有奇怪的光,因為兩雙眼睛離得太近,華落歡看不清楚是什麼,而他又很快閉上眼去,認認真真地吻她。
他的吻一開始是有點笨拙的,吻了一下似乎找到了訣竅,熟練起來。他的舌頭輕易撬開她緊抿的唇與牙關,溼潤熱烈地纏上她的,激烈交鋒,綿長又熱烈。
華落歡被他吻得快透不上氣時才從驚怔中反應過來,喉間發出嗚嗚聲捶他的胸口。
他尤自吻得深陷,直到她適應他溫柔的攻勢,在他懷裡軟化下來,再不抗拒地不自覺微微回應著他,他才放開她。
得到自由的華落歡有一瞬的怔楞,微微喘息,抬眸看他,然後嘴一扁,眼淚就掉下來。
死變態,一來就舌吻,噁心死了!
“阿歡?”
她快速擦淚垂下眼委屈道:“你伸舌頭,好惡心!”
付子時捧起她的臉,溫言解釋:“阿歡,你已經知道我有潔癖,我不吸菸也很少喝酒,我口齒很乾淨的。”
再沒有見過比他更自以為是的了!
華落歡想大力推開他,怒罵噁心,但已經吃了虧,再得罪他就是丟了夫人又折兵。
就可憐兮兮地道:“我不適應,不習慣……”
死變態竟又趁她不備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情意綿綿地道:“阿歡,兩年前你叫我還你初吻時,我就想吻你。你要慢慢習慣我。”
死變態,臭變態,還提起她最悔恨的傷心事!
她欲哭又不敢,終於瞥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