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戴著“衛”的人遇到了危險,“守”才會響起。
折陽看著身邊懵懂的荊懸,看他漆黑眼眸裡藏不住的佔有慾,抬手把自己耳朵上的銅鈴耳墜給摘了下來。
他盯著荊懸的耳垂看了看,用指尖輕輕碾了一下他的耳垂。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荊懸不明白折陽要做什麼,只知道折陽捏住了他的耳垂,他就主動側頭,把自己的側臉和脖頸都露了出來。
折陽將荊懸耳邊的髮絲勾到耳後,幾次抬手都捨不得刺下去。
他猶豫許久,輕輕嘆了口氣,低下頭,緩緩親了下荊懸的耳垂,很輕、很輕的一吻,末了又用牙齒咬了一口。
荊懸瞬間攬緊折陽的腰,就在這一刻,折陽看準時機將銅鈴耳墜給荊懸刺了上去,就戴在荊懸的右耳垂上。
其實折陽刺下去的動作很快,並不會很疼,可荊懸是邪祟,防護是他的本能,就在那一瞬間,無數黑霧暴漲衝向折陽。
路過的樂安差點驚叫出聲,就見那些黑霧將折陽和荊懸一起裹了進去,隔絕了外面的一切視線。
折陽從頭到尾就沒怕過,此時被荊懸緊緊抱著,還不忘推了下他的腦袋,把銅鈴耳墜後面的耳堵給擰上。
他把自己之前一直戴著的“衛”給了荊懸,而他自己手心裡躺著的,是這次老人給他的“守”。
如今的荊懸並不懂這兩隻銅鈴耳墜之間的區別,但是他明白一點,這兩隻銅鈴耳墜是一對的,折陽和他戴著一模一樣的東西。
這一點讓荊懸開心無比,開心到因為衛舒雋而生的氣都跟著消散了。
折陽趴在荊懸身上,此時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荊懸剛扎的耳洞上,也沒注意自己現在的動作。
他反覆撥弄荊懸的耳垂,確認沒有流什麼血,這才鬆了口氣,但還是問道:
“怎麼樣?疼不疼?”
荊懸把臉頰埋進折陽的頸窩,也不知道是在搖頭還是在故意蹭折陽。
折陽推了把荊懸的腦袋,說道:
“還沒結束呢,你幫我戴上。”
折陽的體質特殊,銅鈴耳墜一摘下去,他左耳上的耳洞就癒合了,此時要重新戴上,只能重新再扎個耳洞。
他自己不好操作,便想讓荊懸幫他戴上。
可荊懸拿著小小的銅鈴耳墜,盯著折陽的耳垂看了好久,就是下不去手。
折陽有點不耐煩,推了推荊懸的手,說道:
“只是戴個耳墜而已,你磨蹭什麼?”
荊懸一手攬在折陽後腰,像是下了什麼決心,緩緩靠近。
折陽閉上眼睛,等著荊懸把銅鈴耳墜給他戴上。
結果沒等到銅鈴耳墜紮上來的冰涼,反而等到了一片溼潤。
荊懸摟緊折陽,齒尖一點點地磨著折陽的耳垂,含糊地說著:
“熱了,就不痛了。”
作者有話要說:荊懸:我疼無所謂,折陽不能疼。
折陽:……那以後你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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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不及折陽入懷
荊懸自己是冰涼的,他雖然長了心臟,有了呼吸,可他到底是邪祟,體溫比正常人低很多。
但荊懸知道一點,摩擦生熱。
他用牙齒一點一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