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不客氣了啊,我就是看他眼熟,想問問我跟他是不是見過!”
樂安跟在最後,聽了兩句,趕緊把傘鋪的門給關上了。
門一關上,布偶貓才敢說話:
“折陽,我可不是為了吃西瓜才過去的,我這是去幫你打探訊息的,這以後隔壁住了人,咱們幹什麼事就不方便了!”
折陽聽了,視線落在了布偶貓沾滿西瓜汁的嘴巴和胸毛上,顯然不相信。
布偶貓趕緊抬爪子擦嘴,把爪子也擦紅了。
“真的!我你還不相信嗎?我都打聽好了,那兩個人一個叫蔣暮,咱們之前見過,另一個叫衛迭意,好像是那個蔣暮的朋友,蔣暮在咱們隔壁開了家古玩店,衛迭意來給他幫忙。”
折陽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還是溫熱的,他看了眼一直安靜坐在一旁的溫書清,這茶顯然是她沏的。
溫書清笑得溫柔,說道:
“看你這裡堆積了挺多茶葉,我就沏了一壺,不介意吧?”
折陽收回視線,一飲而盡。
一旁的荊懸自己摘了頭套,兩點紅光看向折陽喝過的茶杯。
“什麼古玩店開到遺蔭巷來?這裡除了靠著熟客的陳記滷肉店,什麼鋪子能開得起來?”折陽說道。
“就是啊。”布偶貓跟著點頭,跳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擺出一副正經的姿態。
“我也覺得可疑,這不在他們旁邊偷聽了一下午幫你打聽訊息麼,你還不信。”
“哎!折陽你可別那麼冷冰冰地看著我,我有毛我不怕冷的啊!我都打聽完了,他們那個古玩店主打的是電商,網上賣的小玩意兒,在這裡租鋪子就為了便宜。”
折陽摘下墨鏡扔到桌子上,說道:
“遺蔭巷一排鋪子都空著,價格都便宜,偏偏租在我們隔壁?”
布偶貓不當回事:
“你就是疑心重,這一排鋪子肯定越往裡越便宜啊,咱們是最後一家,他們是倒數第二家,肯定比前面那一排便宜不少,鋪子都開到這種地方來了,還怕他是巷子頭還是巷子尾嗎?”
折陽聽了沒說話,想拿茶杯再倒一杯茶,伸手卻落空了。
他低頭一看,面前的杯子沒了,旁邊的荊懸拿著他的杯子,還倒滿了茶水。
荊懸輕輕轉動茶杯,將折陽喝過的地方面對自己,杯壁碰到牙齒,溫熱的茶水順著張開的嘴灌了進去。
緊接著荊懸的衣服褲子就溼了,他沒有內臟,這一杯茶就是給他沖洗了一下骨頭。
折陽沉默片刻,忍不住說道:
“……你蠢嗎?”
荊懸還愣愣地看著自己手裡的杯子,半晌才低頭,看自己溼淋淋的褲子,他是坐著的,褲子中央溼了一片,像是小孩子尿褲子。
布偶貓想笑,立刻轉過身體,一隻貓直抖。
樂安也抽了抽嘴角,領著消防員坐到溫書清身邊去了。
折陽起身,抓起荊懸的手往臥室走。
“樂安,你去問他們的遺願。”
樂安立刻點頭,看著折陽領著荊懸進臥室,還把門關上了。
一進臥室,折陽就開始扒荊懸的衣服。
如今他扒荊懸的衣服扒得得心應手,荊懸一點都不會反抗,可不像以前,他不過抽了荊懸的腰帶,荊懸就好久不願意見他。
脫到袖子,荊懸還會主動抬手。
扒光衣服,折陽把荊懸推進浴室,他又怕荊懸不會弄,進去給他調好水溫,把浴球塞到他手裡,指了指哪瓶是沐浴液。
“自己洗,洗乾淨再出來。”
轉頭折陽就把荊懸的衣服扔進了洗衣機,出門趴在床上網購。
如今給荊懸買衣服、買頭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