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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折陽我叫荊懸
回去的路上很沉默也很痛苦,荊懸身上的黑霧溢滿了車內,布偶貓被扔在後面和幾隻鬼擠著,凍得直髮抖,心中有怒不敢言。
一到傘鋪,幾人就鑽進了內室,把溫書清和消防員關在了外室。
荊懸又恢復成了剛出土時的模樣,甚至比當時更嚴重,他現在完全不許任何人靠近折陽,別說靠近折陽一米了,此時同處內室,布偶貓和樂安都緊緊貼在門邊不敢往前一步。
折陽身邊一直圍繞著黑霧,薄紗一樣籠罩著他,布偶貓剛試探著往前邁出一隻爪子,黑霧立刻在他面前變濃郁,大有隨時要攻擊過來的架勢。
布偶貓趕緊收回爪子,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折陽正坐在畫像前沉思,不知想了些什麼,也不說話。
樂安從當鬼之後就不太能感覺到寒冷,這次可是被凍了個徹底。
她抱緊自己的膝蓋,小聲問布偶貓:
“貓啊,要不……我先出去?你留在這裡?”
布偶貓用爪子緊緊勾住樂安的褲子,轉頭故意用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著她:
“你忍心嗎?你忍心丟下我這麼一隻弱小的小貓咪嗎?”
樂安嘴角直抽,布偶貓的外表的確很有欺騙性,可一說話的男神音實在太讓人出戏了,她默默轉頭,選擇不再看布偶貓。
折陽看著面前的畫像,他知道身邊的白骨在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可他現在暫時不想理他,畢竟荊懸這次差點又背上殺戮下地獄,說不氣是假的。
畫像裡的荊懸背對著折陽,一身軟甲,是離開的姿態。
那是折陽見到荊懸的最後一面,荊懸綁了他,只留給他一個背影,孤身回到烈戰,戰死在城門前。
他深吸一口氣,低下了頭,無論是畫像裡的荊懸還是身邊的白骨,他現在誰都不想看。
這次的事件很奇怪,像是故意要逼著荊懸發瘋,引誘他吞噬了那些惡鬼一樣,躲在暗處的那個人似乎想要荊懸下地獄,他的目標是荊懸。
可荊懸埋在地下九百多年,能與荊懸有仇的,只會是九百多年前的人。
折陽起身,再次扔出去幾片鎖魂符,看著鎖魂符毫無例外的掉在了腳邊。
“貓啊,你說這世上還會有活了九百多年的人嗎?”折陽問道。
布偶貓突然被折陽點名嚇了一跳,聽到折陽的問題,鬍子抖了抖,反問回去:
“你覺得呢?”
折陽找不到答案,他連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都不清楚。
一直小心翼翼靠近折陽的白骨終於坐在了折陽旁邊,把自己的骷髏頭悄悄靠在了折陽的肩膀上,一手攬在了折陽的腰間,見折陽沒動,立刻得寸進尺的收緊了懷抱。
折陽緩緩睜開眼睛,抬手毫不留情地推開白骨,起身往外走。
“睡覺!”
布偶貓和樂安得到解脫,立刻開門衝了出去。
折陽也回到臥室,轉身把荊懸關在了外面,他現在心情混亂,不想看到他。
白骨不受刺激的時候在折陽面前總是很安靜聽話,被折陽關在門外就傻乎乎地站著,像一尊雕像。
一直等到室內折陽的呼吸平穩了,睡熟了,一縷黑霧輕飄飄地鑽進門鎖,“咔嗒”一聲開啟了門。
白骨走進去,還不忘把門關上重新上鎖,只是這次他把自己和折陽一起鎖在了臥室裡。
折陽睡覺喜歡整個人藏進被子裡,月光下只鼓起一個包的被子慢慢又鼓起了一個包,白骨鑽進去,手腳並用纏上了折陽。
還帶著牙印的手探到折陽睡衣下襬,順著掀開的一個角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