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4)

道,操心這麼多幹嘛,兒孫自有兒孫福。

明天你再去你大哥那看看,山上的事我和然然就能忙完。陶盛文轉移了話題。

說到山上,我怎麼看到山上那條小溪有水留下來,那不是乾涸好多年了嗎?聽到提起山上,田玉霞突然想起今天回來看到的重新流淌的小溪。她剛才急匆匆地趕回來,忘記問這件事了。

唉,這是說來也奇怪,今天我不是帶陶然去咱爸那小屋前看看嗎?結果陶然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什麼運氣,就沒事從地上撿起一塊破石頭,誰知道那石頭堵著那個泉眼了,那石頭一拿起來,泉水就這樣流出來了。陶盛文說著還瞅著田玉霞的臉色,只見她臉色一僵,看來是想起陶然爺爺去世前說的話了。

田玉霞也不接話了,感覺不太想提這件事,自己兒子在學校裡成績這麼好,想留在城市裡應該很容易,說是在外面工作也累,可能有他們做父母這樣天天干農活累嗎?

可是今天然然剛去那就發現了泉眼,這事也太蹊蹺了,再聯想到公公的遺言,田玉霞有些不確定是不是該讓兒子回來。

就這樣吃了一頓晚飯,飯桌上的三個人都有些食不下咽。等到晚上睡覺時,田玉霞久久不能入睡,就在床上翻來覆去想這件事,把陶盛文也吵得睡不著。

想什麼呢?跟我說說,都到這個歲數了還能因為有煩心事睡不著。陶盛文看著這暫時睡不成了,做起來披著衣服靠在牆上。

他們這偏南方,冬天溫度不是太低,沒有暖氣,這邊家家都是用著電熱毯,大晚上做起來還是有點冷,還是要披上大衣才妥當。

田玉霞也披件衣服坐起來,那手肘撞了撞陶盛文的胳膊,問道:泉眼這事你不感覺蹊蹺呀,聽說那溪在我出生前就乾枯了,這都五十年了,這麼突然就恢復了?

嘿,我不是說了嗎,陶然那小子就手閒撿了塊石頭

田玉霞直接打斷:這我知道,可這兩怎麼偏偏是然然撿了那塊石頭,然後又恰巧那石頭下面是泉眼。

這我們那知道呀。陶盛文瞥見田玉霞糾結的面龐,試探地說:可能是因為陶然和神農廟有緣吧。

看見田玉霞沒發脾氣,陶盛文就放心了。當時他爸去世後,他也和老婆提過要把他爸的遺言告訴兒子,卻都被田玉霞生氣阻止了。陶然和他爺爺關係一直很好,她就怕兒子為了聽從爺爺的遺言放棄大好前途回來受苦。

我是不是該把他爺爺的遺言告訴他?

你自己決定了讓孩子走在外面打拼的路,要沒有問過他的想法,萬一兒子計劃回來打拼。

那回來多累啊,咱倆天天繞著這桃樹轉,沒事還得種地,累個半死也就攢了這點錢,我這不是也為了兒子考慮嗎?

我知道你是為了兒子好,我也沒怪你呀。不過這事還是看咱兒子的想法,我相信我兒子不管這麼選擇,都能獲得成功。再說了,咱們一家人這樣過得也不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人啊,要知足。

嘿,你知足我還不知足呢,我呀等到了抱孫子那天就滿足了。

兩人吵吵鬧鬧,終於想通了,相依而眠。

可在另一個房間裡,陶然還是睡不著覺,歸其原因還是因為今天母親的那番話,讓他想到自己那和大部分人不同。

在發育時期,陶然都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不同,同寢室的男生興致勃勃地討論班裡哪個女生好看,他卻對此沒有一絲興趣,當時室友也只是覺得他沒有開竅罷了。

只有他自己隱約感到不對,直到開始做夢時,才確認自己的性向特殊,他也沒敢表現出來。如今大學快畢業了,他也沒遇到能讓他動心的人,至今沒有談過戀愛,還被同學打趣過不知道什麼樣的女生能拿下他。

今天母親突然提到以後結婚的事,他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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