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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夫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姜頌,隨即怔住。
而寧珩只覺得盛望這話是在羞辱他。
“盛望,你無恥。”
寧珩在這裡待不下去了,他恨恨地離開,寧夫人狐疑地多看了兩眼姜頌,最後還是沒有留下來,狼狽地追隨寧珩而去。
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姜頌。
姜頌之所以還能體面的站在這裡,全然是因為他的意志力驚人。
能當男主的人,意志力自然都不差。
但是他襯衫半露,頭髮凌亂,怎麼看怎麼讓人想入非非。
書中,姜頌也是在陶鴻飛的宴會上一舉成名的。
現在嘛,也算是成名了。
盛望沒啥同情心,姜頌之所以被坑,全部是因為寧珩,所以他這全都是自作自受。
陶鴻飛將圍觀的客人都遣散,頂樓只剩下姜頌、盛望和一直站在盛望身邊當工具人的蕭一耘。
盛望看了兩眼姜頌,不是很想跟他扯上關係,正要轉身離開時,沉默了許久的姜頌開口叫住了她: “盛望。”
在盛望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
“是你做的,對吧?”
姜頌剛剛一直沒有出聲的原因是因為他無權無勢,剛剛那種情況下,多說多錯,所以他一直沒有出聲。
但是他覺得寧珩說的不無道理。
盛望在這中間,絕對不是無辜的。
“你不會無緣無故去電他,你也不會無故潑他的酒,是麼?”
姜頌說的是。
但是那有怎麼樣呢?
盛望將裝在自己口袋裡的防狼電棒拿了出來:“確實是我電的,也確實是我把他丟進去的。”
“你,你就那麼恨我?”
盛望恢復面無表情:“那你就想多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耍什麼把戲,也不知道里面是你。”
“所以,如果你知道里面是我的話,你會救我,是麼?”姜頌眼裡閃過一絲希冀。
“會啊。”
姜頌聽完盛望的答案,正寬慰時,只聽到盛望道:“被我這個電棒電到的人,就會清醒很多,如果我知道里面關著的是你,我肯定毫不猶豫讓你清醒清醒。”
姜頌被盛望的話給說的愣住了。
盛望才不管此時的姜頌心裡面有沒有創傷呢,她皺著眉頭嫌棄道:“腦子有水就多倒倒,不然每天都想些有的沒的。”
盛望說完話,感覺她身邊一直不動的人笑了一聲。
盛望抬起頭,朝著蕭一耘的臉上看了看。
確實是蕭一耘在笑。
這可真是個稀罕事兒。
“你居然還會笑?”
盛望認識他這麼久,他笑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就好像是個無情的機器一樣,搞的盛望都覺得他會不會是個無情的印鈔機變的。
蕭一耘頓了頓。
他最近的笑確實多了一些。
而他笑的緣由,都跟眼前這個女人相關。
這種發自內心的笑,他已經很久沒有感知過了。
“會笑的。”蕭一耘回應了盛望的問題。
盛望聽完,暗道不愧是蕭一耘,這一問一答,十分嚴謹。
不過現在也不是研究蕭一耘會不會笑這個問題,姜頌這麼大個人還在他們面前呢。
姜頌身上中了藥,現在雖然清醒了不少,但是看他此時的神色應該很難受。
“你打算如何處理他?”
蕭一耘問盛望。
盛望看了一眼蕭一耘,想著自己跟蕭一耘以及姜頌這關係,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
“你覺得應該要怎麼處理?”蕭一耘反過來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