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江伯。”
雲明和將一切看在眼裡,忍不住露出如少年般燦爛的笑,然後不顧嘴上一絲油膩,出其不意親一口她的粉腮。
華落歡臉上就更紅,惱惱瞪他,他卻笑著朝江毅說:“江叔,我阿歡是小花痴,看帥哥看得眼睛都發直。”
華落歡睬他的腳。
歡笑漫漫。
晚上洗過澡後兩人抱坐在床上,熱烈地接吻,吻不盡近叄年的思念和渴望。
雲明和雙手越來越不安分,探進華落歡睡裙裡撫摸她光潔細膩的身子,然後掌控她的豐盈,一下一下地揉捏,聽到她忍不住地嬌吟,最後更一下褪掉她的睡裙,要吻更多,卻終於看到那久違的俏挺豐盈後激動無比的下一秒,看到她心口那處印記,微微怔住,接著又是宿命般地幸福又覺得安全地一笑。
華落歡心口那處自戕的刀疤被她紋上一顆合歡樹遮掩,是她對他深愛的宣告。
雲明和一下褪掉自己的浴袍,華落歡就終於知道平素裡喜歡只裹浴巾向她展示健美身材的他為何這次洗澡後穿著浴袍出來。
是為了給她驚喜。
他身上的那些傷疤全都醫學消除,是與過去的創傷告別,卻也在心口曾經的傷疤上紋一顆合歡樹,是要永銘他對她的愛。
“阿歡,阿歡。”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他也抬手撫她的心口。
“我們果然是天生一對。”華落歡從驚怔中回過神,眼眸溼潤,被莫大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包裹,認命地笑道。
“我們是,我們當然是,從你14歲開始,你就註定是我的女人,不,從你出生那一刻起,我們就註定是彼此的。”
華落歡臉紅紅看他一眼:“自大狂!我其實曾有一刻懷疑你對我的愛的,現在決定原諒你了。”
“懷疑?因為我那時吻小娜,然後說不愛你了?”雲明和挑挑眉好笑道。
“何止!”華落歡想起沙灘上那對擁吻身影還是忍不住吃醋。
雲明和有一刻的疑惑,旋而笑道:“難道那次沙灘音樂節,你看到我和她接吻?”
華落歡將撫他心口的手變成掐他胸肌。
雲明和舒心地笑,“難怪那次我只是讓小娜幫我接個電話,你就跑到我辦公室來宣示主權,阿歡,你明明從最開始就愛我,卻遲遲才知,而且我讓李月鳴暗示你這麼多次,你竟往相反方向曲解,白白浪費我們近叄年時間,真夠笨的,氣人。”
華落歡又掐他:“又要舊事重談?怪我差點害死你?”
雲明和手上也從撫她心口改換姿勢,重新掌控她的豐盈一下一下地揉捏,粗喘微微:“我知道阿歡從最開始就不捨得我死,江叔已經告訴我,那年我赴會囂蛇前,你給他打了好多個電話,是不是將訊息告訴張青之後後悔了,想通知我?只是江叔當時有點不滿你,手上又有點事忙,所以沒接你的電話,而看到你的訊息時,我已經出了事。阿歡,我知道,你從來都不捨得我死。”
華落歡被他揉捏得小臉更紅嬌喘微微,又看他一眼,說道:“我自己的男人,我當然不會捨得他死。”
雲明和連揉捏的動作都停下,雙眼中有微妙的激動:“阿歡說什麼?再說一次。”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吻其他女人!”
“那是一個功德吻,她說我吻吻她,她就不會再對我抱幻想。至於那次河邊,我是怕謝淼傷害你,無奈之下求她幫我保護你。”雲明和委屈無比。
華落歡看著眼前人,這個男人用生命愛自己,即使要尋死,也為自己想得那麼周到。
愛是什麼?她記起他撕碎的信裡自問。
像她心頭自問,法律是什麼?
她說法律是原諒,他說愛才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