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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凌月放下手裡的筷子，看了眼林默，道：“我能感同你的身受，從第一場遊戲結束，你在我耳邊說那段話的時候。”
“所以說，你在第一場遊戲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嗎？”
“沒有。”隨著林默的追問，凌月搖了搖頭，道：“那個時候我是昏迷的，不過意識卻是清晰的，每次你在我身邊說話，我都能聽見，可是我睜不了眼。”
“你是怎麼進入未來戰場的？”
畢竟未來戰場二次開啟的時候，凌月還是植物人狀態，林默實在想不明白，她是怎麼進來的未來戰場。
凌月解釋道：“我也不知道，莫名的就進來了。”
“那君臨天下，是怎麼找到你的？”
“他不是先找到的我，而是先找到的你。”
聽言，林默詫異道：“什麼時候？”
“第一場遊戲的時候，他就找到了你，只是那時候你還不知道，第一場遊戲，我跟你出生在一個地點，夜色賓館，那個時候我看到了你，正想去找你，但是卻看到有人蓄意跟蹤你，在他準備偷襲你的時候，我攔了下來，那個人，就是君臨天下。”
“也是那個時候，她知道了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我知道了你跟他之間簽訂的生死契約，後來我跟他達成了一個協議，任何時候，他都不能傷害你，作為條件，我永遠不能在你面前露出真實身份，並且使用換面符給我在遊戲裡換了一張面孔，我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答應我的承諾，他做到了，到現在為止前面的七場遊戲，他一直都沒有找過你。”
“然後，你就只能一直以夢無痕的身份，在暗中默默保護著我……”意識到這一點，林默不禁一聲苦笑：“為什麼我一直都沒有想到呢，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確實很委屈，你知道，你就站在我面前，卻不認得我，我也不敢跟你相認的那種感覺嗎？”說到這裡，凌月的眼底，不禁閃過一絲淚花。
“其實一開始，你就可以告訴我這些，你就不該一個人面對的。”
“那樣會害了你的！”
“我一邊保護你，還要一邊觀察著君臨天下，我怕他有天被人殺了，觸動生死契約也會牽動你的死亡，透過觀察，甚至有段時間我以為他根本不是一個玩家，而是系統設定的一個npc！”
頓了頓，凌月接著說道：“他知道未來戰場每一場遊戲裡的所有設定，任何玩家的位置，在他眼裡一目瞭然，因為他可以掌控這個遊戲的系統。”
“掌控未來戰場的遊戲系統……”林默不可置通道：“這怎麼可能！”
“可是這就是事實，雖然答應了我不會傷害你，他一直在遠距離透過系統監控著你，這就是為什麼，他會知道你這場遊戲裡擁有生存任務，甚至你我，還有其他所有玩家這場遊戲裡都獲得了什麼支線任務，只要他想，都可以知道，我要是在你面前暴露了真實身份，他會在第一時間知道，作為我失信的懲罰，他會殺了你，或者選擇自殺。”
“自殺，瘋了嗎？”
“他確實是個瘋子！他不怕死，因為他說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無牽無掛，唯一活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你。”
“真的是個瘋子！”林默咬著牙，怒不可遏的說道。
就只是因為，七年前他為了生存偷襲殺死林默，然後反而遭到系統懲罰，讓林默復活回到了現實，而來報復林默嗎？
直覺告訴林默，原因並不是這麼簡單。
現在林默只想知道，那個生死契約到底是怎麼來的。
“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的生死契約到底是怎麼結下的，我所知道的是，七年前未來戰場內測結束之後，你是一千個內測者當中唯一一個倖存下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