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下屬,同時也不喜有人打斷他說話,那說明對方在無視他的地位。
若在平時,蘇棲盛自然不敢尖叫,不敢打斷,可看著手機裡的資訊,蘇棲盛險些就地摔倒,聲音都帶著顫,將一個欲哭無淚表現地淋漓盡致,“老、老闆,西南的地皮裡,剛剛、剛剛挖出文物了。”
謝臻瞥了眼蘇棲盛,神情冷然地反問:“有文物不正常麼?”
在夢裡,謝臻已然預知了未來,自然知曉地下文物的事情,唯一可惜在有文物的地皮被其他家拍下,沒有讓霍家拍下。
聞言,蘇棲盛睜大眼,心想很正常麼?在京市西南那麼個地方挖出古墓很文物麼?而且公司大筆資金拍下的地皮,後期投入也不低,現在突然冒出文物,全部的工程豈不都得暫停?
蘇棲盛對上謝臻不悅的面色,心裡一緊,忙低頭唾棄自己的不爭氣,同樣一件事,他嚇得都快哭了,老闆依舊鎮定,不愧是能掌管公司的能人!
擔心被謝臻責怪,蘇棲盛忙陪著笑將謝臻的注意拉向工作,“老闆,我讓人上報相關部門,等他們再空一塊地出來?”
“你管他們上報?”謝臻被霍乘星和孟際年的事情弄得心情正煩躁,剛壓下去又被蘇棲盛叫出來了,聞言,他直接擰眉問了回去。
剛問完,謝臻神情一頓,心裡驀地生出幾分計劃失控的不安,他盯著蘇棲盛,一字一句地問:“誰家在西南區的地皮挖出了文物?”
蘇棲盛:“。”
蘇棲盛:“?”
他面露驚愕,似未能從被反問中回神,“咱、咱們公司的地皮啊。”其他家的地皮挖出來,能把他嚇哭麼?
一句話,讓謝臻臉上向來從容的表情消失不見,仿若在繃著什麼一樣,他死死看著蘇棲盛,幾乎咬牙切齒,“你再說一次,誰家的地皮?”
聞言,蘇棲盛張了張嘴,半晌沒說出一個字,他擔心謝臻被打擊太大,精神方面不正常了。
“不可能!”謝臻看著蘇棲盛的模樣,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因病弱而蒼白的臉色也紅了些,搭在輪椅上的手,緊緊攥著,一種把控不住未來的失控和對地皮出事可能帶來的連鎖反應的擔憂,全部在頃刻間席捲而來,讓謝臻眼前驀地一黑,險些昏倒。
不可能,不可能!
謝臻非常自信自己的判斷,也很自信預知夢,再加上霍蘅的錦鯉命,攏共三個手段,古墓不管出現在誰家的地下也不可能出現在自家的地皮下面!
下一刻,稍顯冷靜的謝臻,一把抓住蘇棲盛的手腕,冷聲吩咐,“立刻派人封鎖訊息,誰也不能洩露挖出文物的事情,再讓參與ag的幾個人,立刻和相關部門反映甲醛釋放量,把網上的大量輿論全部引向霍家!”
蘇棲盛慌忙應下,他倒不怕攔不住訊息,畢竟,現在並非正常的施工時間,誰也沒想到例行在工地上巡查的工人,能摔個跤摔出個文物來。
——
在謝臻吩咐蘇棲盛的時候,霍乘星剛剛掛了電話,緊接著,她偏頭看了眼窗外,窗簾未拉上,能看見夜深下的後花園,能瞧見別墅區的暈黃色路燈,能辨別出那些影影綽綽的林木種類,靜謐和諧。
霍乘星眉眼間猶帶著幾分笑,單手杵著下巴輕嘆,“大晚上,當了一回活雷鋒呢。”
自從【互相傷害】時不時一亮,霍乘星就派人日夜關注著謝家的地皮。
半個小時前,【互相傷害】的片語亮瞎人眼,霍乘星直接讓人悄默聲上去查探,果不其然,謝家工地內有工人摔出了個文物。
依照孟際年在地質上的勘測,謝家本應在昨天施工期間挖出文物,但在【互相傷害】的作用下,謝家在昨天未曾挖出文物,卻有購置大批施工材料。
由於霍家在其中的動作,讓謝臻多花了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