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東西全部收拾好,時間已經不早了,葉晚打了個哈欠,剛想叫她回房間睡覺,白恬已經拿著乾毛巾走了過來。
葉晚無聲地看了她一會兒,妥協一般地轉身去櫃子裡翻出來一個沒拆封的吹風機。
白恬對她的識趣很滿意。
兩個人又回到了浴室裡。
葉晚坐在浴缸邊沿,乖順地由著她給自己吹頭髮。無噪音的吹風機也還是會有熱氣的呼呼聲,她本來是不喜的,包括熱氣接觸頭皮的感覺。
但這會兒可能是□□靜了,葉晚反而平靜了下來,等著身旁的人將她的長髮一縷一縷吹乾。
“換你了。”
她拍拍浴缸,起身讓開位置。
白恬瞥了她一眼,“你聽起來還挺期待。”
“風水輪流轉,天道好輪迴。”葉晚把她按下來坐著,拿起了吹風機。
雖然白恬不是語文老師,此刻聽著這句話也憋得難受。
短髮其實沒什麼好吹的,擦一會兒就半乾了,葉晚卻吹得很仔細,像是要讓她體驗一下自己的感受。
動作很輕,很慢,很溫柔。
白恬逐漸困了起來,葉晚取下電吹風的插頭,收了起來,然後捏了一把昏昏欲睡的人臉上的軟肉。
“回房間睡。”
她說著,起身走到前面開浴室門。
白恬抬起頭,在燈光下看著她的背影,突然一頓。
“你浴袍上面弄髒了嗎?”
葉晚停下來,看了看自己背後,但沒看到在哪裡,問:“哪裡髒了?”
白恬起身走過來,將那處汙漬提起來給她看。
白色浴袍上面的這一小團紅褐色對應著她腿間的位置,白恬有點不太確定地問:“你是不是……”
葉晚順口接了一句:“我例假還有十天。”
“不是這個!”白恬有點急了,一把拉著她往臥室裡走,還不忘關上門。
葉晚不明所以地被她拽到床前,緊接著被一把按到床上坐下。
白恬的表情有點嚴肅,葉晚突然就明白了過來,正要開口,面前的人就說:“快讓我看看。”
葉晚:“……”
老實說,如果她現在還有那個精力,她完全不介意。
但白恬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她見葉晚沒反應,乾脆蹲下身伸出了手,就要掀開葉晚的浴袍衣襬。
“等一下等一下。”葉晚後退了一點,攔住她的動作。
她安撫地笑了笑,開口道:“我沒事,這是正常現象。”
白恬生氣了,“放屁,你覺得我沒有常識嗎?不是撕裂的話怎麼會出血?你快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葉晚有點頭疼,她側過頭看了下陽臺,只能說:“那先把窗簾拉上。”
白恬起身走過去拉上了窗簾。
三分鐘後。
“看出來了嗎,白醫生同志。”
“別吵,我在看呢。”
“出血量不大的話就沒事……我懷疑你就是找了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