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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戴明燕想讓她請幾天假,因為她最近狀態都不太好,但是方茗心拒絕了,請假沒事做只會讓她想的更多,她恨不得自己能更忙點,忙碌起來就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不會東想西想。
已經臨近打烊時間,方茗心望了眼窗外,原本的燈紅酒綠也停息下來,窗外只餘路燈的昏黃。
咖啡店其餘人已經基本回去了,店裡只剩戴明燕和方茗心兩人。
戴明燕正在做今天的盤點,她抬起眼看了一眼在旁邊做著最後一些收拾的方茗心,催促她,“你收拾完就趕緊回去吧,那麼晚了。”
平時方茗心一般都不會那麼晚才回,一般趁著外面還有點行人就回去了。她租的房子離咖啡店不算遠,但太晚回去也不安全。但是最近她不想那麼快回去,回去自己一個人在屋裡,看著空蕩的房子總讓人覺得無端的孤單難受。
所以她頭也沒抬的拒絕了。
戴明燕算是這家店的半個老闆,每天都要留下做最後的資金盤點,早已經習慣了最晚回去。
她看了眼彎腰在水槽邊洗杯子的人,加快了手中的進度。
終於處理完,關上店門,兩人並攜回家。
夏天的夜晚依舊有些許悶熱,但也吹來了縷縷涼風,兩人並肩走著,戴明燕嘰嘰喳喳的說著一些趣事,方茗心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走到岔路口時兩人揮手分別。
感覺身後腳步聲慢慢走遠,方茗心才重重的嘆了口氣,一直強撐的精神也洩了下去。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她真的是有點疲憊。
有時候真的想躲進烏龜殼裡永遠不出來,可是她無處可逃,也不能逃。
無邊的黑暗慢慢襲來,昏黃的燈光只照亮了眼前的寸許之地。
走過鋪子林立的街道,轉入一條小巷,小巷沒有安燈,走進去就烏漆嘛黑,方茗心每次穿過這條小巷,腦海裡都能演幾百部綁架戲,好在小巷不長,很快就能到出租屋。
小巷傳來自己“噠噠”的腳步聲,今天她穿了一雙半高跟的鞋子,站久了腳有點累。
噠噠的聲音在寂靜的小巷格外刺耳,走到小巷中端的時候,心跳得的格外的快,方茗心加快了腳步。
噠噠
噠噠
……
她的腳步聲之外似乎又混入了別的聲音。
還沒等她細聽,一雙拿著一塊毛巾的手迅速的從身後捂住了她的嘴巴,抓住了她的手。掙扎了僅僅幾下,女人便很快昏迷。
黑暗中兩個男人迅速的將人拖到了不遠處的一輛車上。
小巷又恢復了往常的安靜。
天已經微微的透出亮光,太陽的東昇將新的一天帶來。
城市的車水馬龍重新運轉,清潔工已經完成自己的工作,上班族拿著咖啡匆匆而過,店鋪陸續開門,一切沒有和往常有什麼不同。
遠郊的一家廢棄工廠。
周圍大片大片的雜草肆意野蠻的生長,阻擋了行人的腳步,也掩蓋了很多罪行。
女人躺在工廠空曠的地上,她依舊在昏迷,臉上是對一切毫無察覺的平靜睡相。
身後帶著昨日的三個黑衣人,棕發綠眼睛的男人蹲下身,看著女人,臉帶遺憾,“其實我原本還真挺喜歡你的,只可惜你是駱鬱的女人。”
他搖了搖頭,“沒辦法,親愛的,或許有些事情就是命運的安排,它讓我對你有好感,但卻又不得不逼著我對你出手。”
“要怪就怪這無常的命運吧。”
駱鬱如往常一般出了門,鋥亮的車子緩緩行駛在寬闊平坦的路上。
路邊的樹如站立的哨兵,每一棵都挺拔高大,後座上,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