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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一葛說,只要破了局,他就解了聖泉的結界,給你倆去用。
得此承諾,你和趙玄朗默契對視一眼,隨即進了幻境。
抬眼望去,宮道沿路的殿臺樓閣,簷牙交錯,鱗次櫛比,瀲灩輝光自琉璃瓦上流瀉而下,浮動一地。
此次幻境的地點是——皇宮?
只堪堪瞧了一眼,虛弱的身體支撐不住了,兩眼一閉,就要栽倒在地。
“玉蝶!”好像有人扶住你了,是趙玄朗嗎?
你不知道,只覺得睡意沉沉。
在夢裡,你看見了原主的過往:&039;符玉蝶&039;轉身見到人,眸底不禁漾起幾分笑意,“這不是豫王殿下嗎?你怎麼有空進宮了?”
“來看小饞貓。”
&039;趙玄朗&039;將手裡的桃花酥遞給了&039;符玉蝶&039;。
“諾,剛從宮外買回來的。”
“多謝玄朗哥哥。”
&039;符玉蝶&039;喜出望外地接過它,笑得眉眼彎彎。
想吃桃花酥不過是她隨口一說,竟被他惦記住了。
“唔……又香又甜,你要不要也嘗一個?”
&039;符玉蝶&039;捏著一個桃花酥,送到他嘴邊。
他向來不愛吃甜膩的吃食,此時卻主動張了口,趁機咬了下她的玉指。
“玄朗哥哥你又欺負我!”
“逗你玩的……別生氣,下回給你帶玉藻羹,好不好?”
看來,這裡的&039;符玉蝶&039;和&039;趙玄朗&039;是一對打情罵俏的冤家。
畫面一轉,站在&039;符玉蝶&039;身旁的人換成了&039;衛少暄&039;。
此時,耳邊是嘈嘈切切的雨聲,密麻雨珠砸落至地,濺起水花,凌亂作響。
頭上的傘簷微傾,如珠雨水順著傘面滑落而下,流瀉一地,打亂思緒。
“多謝太子殿下。”
&039;符玉蝶&039;對著自己剛被定下的未婚夫君微微福了個身,遲疑片刻,忍不住又開口道,“殿下,你也須保重身體……這傘還是莫要再偏向我這邊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是堂堂詔國的公主,自然該由我護著……何況,你剛才在大殿上還替明麗她求了情……總歸是我們欠了你的。”
“殿下客氣了,我與你們並無二致,皆是各自為己……像我父王,他也是如此,雖時時責訓我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他心裡想著的永遠是保住他的詔國王位,何曾顧過我半分……詔國公主又如何?照樣對自己的婚事做不了主。”
“公主,對不住。”
“莫說這個……你有空不如多去哄哄你的心上人。”
“……玄朗那邊,你要和他說些什麼?我改日可替你給他捎信。”
“沒什麼好說的……他若是知道了今日之事,應該會恨透我了吧。”
&039;符玉蝶&039;轉頭看向雨幕,暗自在心中苦笑。
果然,&039;趙玄朗&039;得知訊息後,率領著大軍,從邊城直逼都城。
垣帝聽聞後,氣急攻心。在其病危之際,傳位儲君。
然而僅過了半日,宮廷裡血流成河,籠罩著一片陰霾。這一切皆是&039;趙玄朗&039;弒兄篡位之舉。
悠悠地睜開眼後,你見到了伏身床沿的趙玄朗。他眼圈青黑,頜下青須也分為搶眼,看來是累壞了。
鬼使神差之下,你伸手捋了捋他鬢邊散亂的青絲,凝神瞧了他許久。
直到他眼皮微動,似有醒來的徵兆時,你才翻了身,合了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