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朗!”你驟然轉身,也不知是不是因怒氣生出的力氣,重重推了他一把。
你眼底沒了往日對他溫情,只有一片冰冷,“莫逼我棄了你。”
沒人需要一條不聽話的狗。
“主子,我知錯了!”趙玄朗面色驚惶,迅速摟住了你的腰,不斷收緊的雙臂在微微發顫。
他最怕的還是你不要了他。
“只要讓我留在主子身邊,我、我願意做主子的消遣與樂子……我永遠是主子的髒狗畜生,永遠聽你一人之言。”
“最好記住你說的話。”你滿意地微笑著,側手輕輕地握住了他的肉莖,忽而加大了力度,“要是做不到,你就走。”
“嗯……”淫穢的低吟從他喉間喉間溢位。
他的長睫微微顫動著,臉上的情慾之色更甚。“郡主,愛我,多愛我……”他等不到你的下一步動作,憑著本能地向你腿間頂胯,像條急著交媾的公狗。
手中的力道漸漸加重,他喘著粗氣,配合著你挺腰、聳動。
“郡主,我、我的……”
你早已被他磨得有了不少躁意,心中暗暗發狠,一手捏了把他鼓脹的囊球。
“……唔!”碩大的龜頭噗嗤噗嗤地噴出幾股濃白的精漿,浮在浴池中,淫靡至極。
“我累了,抱我回去。”你甩了甩嬌貴的玉手,慵懶地背靠著他,命令的語氣不容置疑。
趙玄朗順從你的話,攔腰將你抱起,服侍你穿好了衣裳、拭乾了頭髮,還體貼地替你張羅好了被褥。
“等等,你要去哪?”即將邁腿離去的趙玄朗被你喊住。
“屬下出去透氣。”他忍著胸口的悶疼,艱澀地答道。
你的婚期剛過不久,房中多是紅色的物件,喜慶得刺眼。
“不許走,”你拍了拍身側的被褥,示意他躺下。
你每一個小小的舉動總能讓他下了決定的心輕易動搖起來。
罷了,以後能與你親近不能像從前那般方便了。
他暗暗嘆氣,聽從了自個兒的心意——陪著你躺下了。
你靠著他的胸膛,多日未曾安眠的焦慮漸漸散去,“我醒來的時候若是見不到你,小心我罰你守一週的水牢。”
“是。”
“你怎的聽起來像是不高興?”
“沒有。”
你抬眸瞧著他並無異常的臉色,心中卻知曉他這是故作無恙,還是張了嘴,“怎麼?在意我與世子成了親?”
鬱色在他眸中一閃而過,被你清楚地察覺。
“不過是要做場戲,我同他並無過多的牽扯……我只說這些,你愛信不信。”
“我信的。”趙玄朗眼眶微熱,心中的千萬柔情悄然湧動。
他這條賤狗能得到你的垂憐已是萬年積攢的氣運使然。可他對你貪婪無厭,竟還逼你對他說了這麼一番話,他怎能不動容、不欣喜?
“睡吧,郡主,我會守著你。”
他巴不得能守著你一輩子。
若是有人膽敢覬覦你半根手指頭,他會讓那人見識到什麼是瘋狗。
然而,趙玄朗這條賤狗並不好應付——因他善妒。
你不過是與衛世子在外人面前擺出幅恩愛夫妻的模樣,他便對你冷了臉。
等你回到房歇息,他後腳推門跟著進來,二話不說地蹲於你面前,抓起纖纖玉指重重地舔吻。
溼膩的口水沾了你一手,令你難忍噁心,直想將手砍了不留。
“不許擦。”趙玄朗死死地握住你的手,作出一副你若是敢將他的津液擦淨、他便要你鬧個不休的態勢。
“趙、玄、朗,到底誰是主子?”你惱極了,狠狠地甩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