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了,就是要接吻,就是要操逼。
“唔,喜歡!”她被觀河開啟了身子,雙手高舉過頭頂和他十指交纏,她投降了。
“哥哥快點,我想要。”
“想要什麼?說給哥哥聽。”
“要哥哥操操我……”
呼——還在撒嬌,還是放不開,他沉著腰,陰毛把她幼嫩的面板蹭的發紅,他提著耐心再次誘哄,“這不是操著呢嗎?還要什麼?”
唔啊……好想要呀,要重重的,熱熱的……
她扭著腰纏著他的律動,說出來,求求他,“唔啊啊啊!哥哥射精給我,射給小星星。”
“把星星的小騷逼射滿!”觀河俯下身,重重地操,一操再操!
含著她的舌尖,吞下她失控地嬌吟。
他射得又熱又重,即使插得滿滿當當,還是溢位了一絲。
“好撐……”沉星滿還在高潮的餘韻裡,身子時不時地抽動。
觀河摸摸她臉頰,又撫摸著她的唇瓣,捨不得把雞巴抽出來,他嘆氣,“我幫你擦擦身,好嗎?”
她輕微地動了動,勾著他小手指,“別走……”
“別走,抱抱我。”她好睏,眼睛睜不開了,身體像被泡在潮水了,隨著波浪晃啊晃。
不走了,不收拾了,明天再說。
觀河抱著她,讓她趴在自己懷裡,“要我抽出去嗎?”
雞巴還沉沉地蟄伏在蜜窩裡,她呼吸顫了一下,沒有回應。
他伸手關了燈,在黑暗之中低頭蹭了蹭她的腦袋,沉星滿抱著他,伴著他的心跳入夢。
他的房間常年關閉降噪,他習慣聽著外界的聲音。
天矇矇亮的時候就有鳥叫,他的生物鐘準時將他喚醒。
沉星滿睡得酣甜,把胳膊從她懷裡抽出來,空氣中瀰漫著交纏的資訊素,昨晚的曖昧纏綿在眼前重映,他突然地離開,沉星滿嚶嚀一生,把自己縮成一團。
晨勃,更難受了。
他靠在床邊緩了緩,從衣櫃裡找了件t恤,輕手輕腳地給她套上了,又被他的氣息包裹住了,她的呼吸再次平穩。
從烏黑凌亂的長髮中找到她的小臉,“乖乖睡覺,等我晨訓完了回來給你做早飯。”
她貓一樣的咕嚕,夢話一樣,“小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