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隨便找個乾淨的地方湊合一夜。”
分化了五年多,幾乎一直在當野人,除了啃乾糧還得會爬樹摘果子,下河摸魚逮個兔子什麼的屬於基本操作了。
他們騎著沙地摩托晝夜兼程橫穿沙漠,夜裡聊天的時候也會說起“天上的星星多,還是地上的沙子多”這種無聊的話。
徒步翻越群山,走壞了無數雙鞋,被倒掛著的長蛇嚇到過無數次,到最後他們已經分不清藤蔓和蛇,每次都是面無表情的將它們通通撥開。
在長夜帶患上過失衡症,徹底迷失了方向;在海洋風暴裡顛到吐膽汁,發完求救訊號互相交代遺言;在戰火帶裡身受重傷過,仍不離不棄。
“那五年,我們算得上相依為命了,如果當初不是陰差陽錯地和她組了隊,我真不知道今時今日的我是什麼樣的我。”
……
沉星滿聽得熱血沸騰,又被他激得眼眶發紅,“怪不得叫伴生alpha,你們是陪伴著彼此的生死搭檔呀!”
她又把腦袋捱過去,貼著他蹭蹭,“你真了不起,陸最也了不起。”
“現在苦盡甘來啦,happyendg!”
觀河嘴角微微上揚,“幸福生活剛剛開始,怎麼就大結局了?”
沉星滿勾著他的手臂,小手柔柔地鑽進他的掌心,她眼裡的期待都快盛不下了,“幸福生活是和我嗎?”
是我嗎是我嗎?
她就差沒搖尾巴了。
“除了你還能有誰?”
沉星滿挽著他的手,華麗麗地轉了個圈,佯裝成淑女模樣提一下根本不存在的裙襬,“我太幸運了,在你最好的狀態來到你身邊。”
“哦?”這有什麼幸運的?
“你看你現在又會做飯又會照顧人,吃了很多苦懂得珍惜得來不易的幸福生活,這不正好便宜了我嘛!我再也不罵智塔啦!”沉星滿抱著她胳膊示好,“我以後會對你好的,你就放心吧。”
這詞兒,怪怪的。
觀河掐著她的小臉,小金魚撅著嘴合也合不攏。
“安靜一點,你聽聽一路都是你的聲音。”
沉星滿,你不要把情緒都放在臉上,你的真心太明顯了,我都不知道回饋給你什麼。
“哼,掐疼我了,不和你好了。”
她捏著小拳錘他,然後飛也似的逃跑了。
觀河捂著胸,人小,勁兒不小。
“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