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說了一聲不抽菸了,你就真不抽了?啊……痛、痛。”楊雷對顧銘的舉動有些吃驚,嘴巴說話速度偏快,牽動了臉上肌肉,淤青部分又疼了起來。
顧銘認真點頭,為了不掃楊秋峰面子,認真解釋:“我本就不抽菸,前段時間抽,只是晚上陪雷爺聊天時抽著玩。”
待三人都把煙點上後,萬澗說:“顧銘,楊雷,今天沒和你們一起去天台,我對此致歉,對不起。”
“怎麼都這麼喜歡說對不起三個字?我們現在也算患難與共了,是好哥們,以後別再說這些客氣話。”顧銘心裡很討厭“對不起”這三個字,皺著眉提醒。
萬澗就說:“考試結束後,我沒有第一時間去天台,反而回了宿舍。我覺得,既然要撐場子,就有必要帶點傢伙。”說著,萬澗從他的兩個衣袖中抖出兩根鋼棍,實心的,約兩個拇指口徑,三十公分長,繼續說:“這東西,我上學期就準備好了,一直藏在床鋪的棕墊下面,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的是,我回宿舍遇到了一班胥越,被他們十多個人堵在了走廊。”
楊雷眉目一冷,話音森然地說:“看來那天我沒把他收拾夠,還敢來找事。”
“你錯了,單憑胥越,他不敢來找我麻煩,是徐寄風背後指使的。而且,他的目的不是要困住我,而是楊秋峰,我回宿舍只是碰巧遇到了。”萬澗嘆息一聲,把之前沒有及時上天台支援的原因說了出來。
楊秋峰也冷笑著點頭,道:“那傢伙的主要目的的確是我,考完之後,我哥們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個紙條,上面寫的,你們的決鬥地點從天台改到宿舍。我帶人匆匆趕回宿舍,被胥越一行人攔住。現在回想,他最初就設計好了,用紙條把我騙回宿舍,進而加以阻攔。這樣一來,天台上就沒人幫銘哥撐場子。如徐寄風那種人,怎麼可能公平單挑?我敢說,無論單挑結果如何,他都不會輕易放你們離開。”
“不對啊。我們比徐寄風提前一個多小時考完試。也就是說,你們和胥越一夥人在宿舍僵持了一個多小時?”楊雷發現了問題,倒不是懷疑萬澗與楊秋峰撒謊,只是覺得奇怪,順口提出。
萬澗冷笑道:“當然,僅憑胥越一夥人,拖不了我們這麼久。他們早有安排,在兩方人對峙進而大打出手時,派人去給宿管報信。毫無意外的,我們全都被抓到了值班室。”
“這……聚眾鬥毆被宿管抓個現形,這事一旦傳到滅絕師太耳朵裡,你們就慘了。”楊雷嘆息,覺得這次楊秋峰和萬澗要倒大黴了。
怎知,萬澗搖頭否認:“沒事,楊宿管不會將此事上告。這學校,最不好疏通的是老師,最好講條件的是宿管。胥越一行人早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規劃,事先買通了宿管。”
“這一點倒是不錯。胥越等人全身而退的同時,就意味著你們也不會出事。”楊雷覺得自己挺聰明,這麼隱秘的問題都能一眼看出。
煙抽完後,一行人又聊了一會,計算著晚餐時間差不多到了,就一起去食堂吃飯。
很不巧的,一行四人在食堂排隊遇到了胥越團伙,的確是十多個人。
“喲,好久不見。”楊雷露出燦爛的笑,隔著老遠對胥越招手。
胥越看到楊雷,特別是看到他臉上那燦爛無垢的笑容後,背脊生涼,轉身就跑了。
“雷爺,你自帶氣場好生強大,隔著十多米遠,直接就把人嚇走了。”顧銘被這一幕逗樂了,忍俊不禁。
楊雷遲疑一小會,問:“銘爺,關於胥越的事情,你怎麼看?”
顧銘搖了搖頭,將目光投向楊秋峰和萬澗,說:“天台一架打完後,徐寄風已經怕我們了,不會再給胥越撐腰。如果,你們想報復他,我支援。”
萬澗和楊秋峰對視,均看到對方眼中的隨意之色。
萬澗先說